人生
:困惑。
時間:我是物質世界最抽象神秘的東西。要不李白怎么有如此經典的感慨——“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困境:“世俗”的眼睛總委屈的望著我,哭喊著說:放過我吧!可又有誰知道我內心深處歇斯底里的叫喊:為什么你不放過我呢?
上帝:我凝神諦聽著蕓蕓眾生的祈禱。你也可以一個人靜靜地思索,與天、與地、與我抑或是佛祖交談。可別總指望我施下點點恩惠,你卻在一旁傻傻等待——因為你心中的上帝即你自己。
閻王:地府是歲月歸一的地方。一旦人的軀體死了,這里則是他生命的火葬場。地府也不是“逝人”的家,倘若你心靈長青,你仍能在人世間自由“闖蕩”。臧克家不是說“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嗎?
人生:我之所以令人困惑,是因為我多變、撲朔、迷離;是因為跨越了整個世界,整個星系。我之所以縹緲,是因為只有在我面前你才感到困惑、無助抑或是勇敢、自信。忽而春風得意,忽而又顛沛流離;一會兒還是陽光和煦,轉而又是暴風驟雨。
這邊大海風平浪靜,那邊卻是大浪滔天;希望本是近在咫尺,夢醒時分便自嘆空虛……
死亡:不要害怕時間在滴答中流逝,莫要視死亡為恐怖。
戰勝自己才能戰勝死亡,最終才能戰勝人生!
我認為人生度過了死亡才算是完美的人生。連死都不怕了,又何謂畏懼人生呢?與其在“地府”汗顏自己無為的一生,倒不如以一種宗教的真誠,把它看成人生必不可免的歸宿,以及對塵世“罪孽”的贖還。死亡,無法征服那種偉大的靈魂。
這,就是對生活的詮釋——屬于我自己的人生啟示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