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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箐、流徙蒼戈
夕煙遂煮生,遠蕭似圓莊,翻墻紅杏竊語羞如美人,花絮飄香陣陣迷人銷魂。琴別一指,共鳴余聲,苦愁與君一別已十年。
流蘇徒飾青舟,洽融青山之美。手撫流水,心若慌,水則涼。山巒半折已隔天,朝西洛陽半似已近,遲遲無策將夕陽追到。夕陽已落,燕將歸,歸隱山林回家園。
——前敘。
夕看雁若飛,順溪南飛尋覓宿歸。苦尋游人卻無蹤,尤人?怨天?可笑吾生皆木朽,醉夢紅塵緣猶去,淚落西山秋水逝遠冬,雨落東山淤水濺四方。逐流輕舟沉思淀,逆風行舟舟恍蕩,心若一驚,舟必覆。
遮雨紙傘不堪華年,年之久,腐朽之。水,永世不朽;而人,卻白發蒼蒼。遍尋世塵求長生,人終逝;怒吼蒼天不及之,憶已然。
幕落夜臨,水如墨。惟觀月,晰辯之。槳聲四溢,無歌,卻能燎原。舟頓之,水岸忽見熒光,是蟲之。
欲求星辰捧手時,卻見空撲一時歡;近視熒火卻呆目,亦不敢欲摘之,可笑?人生如此?
復舟西向行,可笑追月遲無歸。遠處忽聽歡聲,荒廖深山有曾人?輕劃蕩槳靜悄向岸靠,起岸。漫步尋聲處,火堆堆如山,族人一行圍火坑,曼舞輕歌導引四處家人來此處。
突見吾此來,心不驚,如同親家迎客到……香溢美酒招人誘,不禁此情濺酒杯,情懷拋逝心瑟笑。
不下千杯終不醉,下酒美食配佳人,此生幾愁善解愁,惜惜只一夜,夜須過,人終老。再嘆莫名此生過;再笑倉促華年已流逝。
苦嘆曰:“何能樂之過?”長者長笑曰:“幾夕能度此歡宴,人生何苦?明日之事無須談,笑待今朝才明決……”竹筒敲聲譜琴聲,樂器生于自然,取材更聚情意濃,無憂?無愁?若聽長者之言,能笑談長生?
宴散之時,天已亮,情已盡,歡聲,笑語,霞雨彌漫整個村莊。幾勝酒意序告別,舟上情難懷。舟行匯西處,無盡?追月夢,終難忘,望月之時,卻無蹤,為何無蹤?尋覓疑解,長者之話,信服?
舟停漣漪水湖中,四山繞紛綠,寂靜山廖伴水皆綠。若如有山歌相依伴,若如有別琴共度鳴,如美之鏡,人人皆求之。若落淚,心將凄落涼,若妒意,天荒之。
頓意之時,獨坐舟上唯賞月,無月,苦守之。等落日,心已涼,悠悠一更似一年,若棄心決意,無曉知?若守十年時,可終只尋她人歸。笑淚,無奈之舉,何眷?
論月煮酒,高掛明月,悟頓之,夕月在旁身。吾動,月隨動,吾靜,月安詳。
舟頓之,俯首靜田湖面。落水明月,心知月影之,心卻抖顫,扶手舟欄試觸碰,漣漪隨波,夢已碎?
若月碎,心碎。若水漣漪,心蕩。如知何時復修此夢,一年,十年?何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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