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自責
面對這垂死的軀體,我的心中除了難過,更多的便是自責,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而小貓瞇口吐白沫那一幕卻在我的腦海里更加清晰地閃 現,是我,都是我,因為我的馬虎不在乎,而導致了小貓瞇的死。
今天早晨 由于貪睡起晚了,我一看時候 已經不早了,這時小貓瞇在我的跟前“喵喵”的叫著,它肯定是餓了,它還太小呢?還不會抓老鼠呢?但看看表我上學就要晚了,我想,餓一頓不會有什么關系的。誰想中午剛到家就發生了最不愿發生的事情,它吃了被老鼠藥毒死的老鼠了。于是看到了開頭那一幕。
看著小貓瞇那難受的樣子,那就要奄奄一息的生命,焦急、痛苦纏繞著我,而造成這一切的我卻無絲毫補救的方法,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它就要走了。
它生命的最后時刻來到了,我守護著它,看著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那雙眼睛充滿了對生活的美好憧憬,卻已無力打開。它突然睜開了眼睛,那黑色的晶體仿佛閃過一絲恐懼,看著周圍的一切,似乎充滿了無限的眷念而又深知這一切無法挽回,它依然是那么的惹人喜愛。
最后一滴淚從小貓瞇的眼角滑下,死亡吞噬了它年幼的生命,它再也不會陪我玩耍了,再也見不到那可愛的小貓瞇了。
一顆滾燙的帶著懺悔的淚珠滑下來,我好自責。是我害死了小貓瞇。
篇二:自責的她
夜晚我和伙伴們看星星,一會她來了,她說我像小瘦猴,我也開玩笑說她像美國的自由女神像,她走到我的跟前扭住我的胳膊,“好疼呀!放開我!”我慘叫著。她聽了我的叫聲更來勁了扭得更狠,我也不動,我心想等我起來再教訓她,一會她放開了我的胳膊,我也扭住她的胳膊(我扭得很輕)她狠狠地打了我的背一下并用臟話罵了我一席,我也跟她吵,(你們見過男人被女人欺負嗎)一會我們兩個都不時得掉下眼淚。我的火上的快下的也快,我也不想和她吵了,于是我去跟別人玩了。
她不見了,我去找她,只見她起著自行這不只要去哪里,我忙說:“你去哪?”她用生氣的語氣回答我“我不去哪”“你還生氣呢,我的氣早就消了!”她的眼眶里充滿淚珠,對我說“我知道我錯了,可我為什么說不出來對不起這三個字呢?”我說“心理不平衡,你總覺得別人有錯,其實錯的是自己,每個人都有這樣的心理,連我也有的。”她點了點頭……
現在我們又是說說笑笑的了。
篇三:自責
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題記
在我出生幾個月后,媽媽就把我交給姥姥撫養。在那里,我享受著姥姥、姥爺的寵愛,過著公主般的生活。這樣的童年生活并不悲傷,然而我總覺得自己是一個被丟棄的小孩,很可憐。也許正是這一顧影自憐的思想在作怪,使我對父母充滿了敵意。
記得小時候,爸爸經常來看我,帶來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在那種“惡魔”思想(我是一個被父母拋棄的孩子)出現以前,我總是欣然接受。可自從感覺到自己可憐之后,爸爸拿來的東西我連碰都不碰,甚至當著他的面扔掉。愚蠢的我自以為很了不起,為此還得意了好一陣子。那時我并沒有看到爸爸吃驚、傷心、難過的表情,只是他的眼里寫滿了哀傷,可是我不懂,也不在乎。
雖然每次我都會有意無意地傷爸爸的心,然而爸爸沒有說過我一句。他總是那么的好脾氣,從不罵我,也不打我。也許就仗著這一點,我更加的放肆,對爸爸開始大呼小叫,沒大沒小的。姥姥很疼我,可每次看到我對爸爸那種惡劣的態度時,她總是毫不留情地批評我。我覺得自己好委屈,連最疼愛自己的人都那么嚴厲的批評自己,都是因為爸爸,都是他,不然姥姥不會對我那么兇的。從此,我更加變本加厲地傷害他。當然,我學機靈了,在有人的時候,我總是爸爸長爸爸短的叫著,只有我和爸爸獨自相處的時候,我又開始對爸爸實施攻擊。而爸爸卻一聲不吭,每次都是這樣……
終于有一天,在只有我和爸爸在屋子里的時候,他突然嚴肅的問我:“你,是不是很恨爸爸?”我怔住了。我恨他嗎?他對我總是那么好,我為什么恨他呢?可為什么每次我都整他呢?盡管如此想,嘴里卻脫口而出:“我恨你!我恨死你了!”這次我看到了,看到了爸爸失望的眼神,失落的表情。他的兩手緊緊地握著,身體有點微微的顫抖。我為自己的話而后悔,怪自己總是心口不一。其實我知道,爸媽沒有撫養我是迫不得已的。況且他們對我是那么好,我太不應該傷他的心了。正在這時,姥姥進來了,她看到爸爸那種表情,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上來就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啪”的一聲,可我沒有一點感覺,因為爸爸抱住了我,那巴掌重重地打在了爸爸的背上,卻也打痛了我冰冷的心。
姥姥說話了:“你呀,還這么護著她,現在都敢這樣,長大了還得了。”爸爸輕輕地松開我,對姥姥說:“她還小,什么都不懂。況且……”爸爸看了我一眼,繼續說:“況且是我們欠她的。您就別說她了,我沒事。”說完,還沖我笑了笑。
我的惡魔般的思想從那時開始改變了,仔細想想,我犯了多少錯誤,我錯過了多少至親的爸爸媽媽的疼愛……我想通了,也明白了,我是一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可憐”的女孩,原諒我吧,爸爸。
篇四:自責
寒風凜冽,夜晚似乎來得特別早。花園火車站,“伊犁一烏魯木齊”529次特快列車帶著“嗚嗚”的北風呼嘯著進站了。
站臺上,燈光搖曳。我望著身材瘦弱、衣服單薄的哥哥,心中苦澀難言。為了讓我這做弟弟的能夠順利地升上高中,考上大學,為了讓半輩子都交給了土地,現在一籌莫展的父母活得輕松一些,哥哥在母親的嘆息和父親噴吐的煙霧中輟學從藝了,他將用那握慣鋼筆的手去觸那冰冷冰冷的鋼鑄瓦刀。
哥哥看了看同行的幾位都己上了車,回過頭來望著我:“弟弟,好好讀書!”我沉重地點點頭。火車載著哥哥駛向遠方。
歸途風更大了,雪花也狂舞起來,山村燈火在風雪中次第亮了,而哥哥抽泣著輟學的情景又浮現在我眼前。
“媽,讓我讀書吧,將來掙錢孝敬您……”哥哥跪在母親膝前哭著說。“玉兒,做父母的哪個不愿自己的兒女成龍成鳳?只是你們倆上學學費太……”他們都哭起來。我沒哭,我想我不能哭,哥哥與我同母不同父,他讀,我就讀不成了。良久,哥哥抹干眼淚,想要說些什么,沉默了好一陣,竟又沒說出口,拉開門,走出去了。門外吹進一陣寒風,山村的夜晚好安靜啊……這夜,哥哥回來得特別晚,在漆黑的屋子里呆了一會兒,才劃亮火柴,點燃燈盞。哥哥曾在市內外的報刊上發表過幾首詩,這夜哥哥把一頁頁編輯來信都燒掉了,還在睡夢中發出“書……書”的低語。我難以入眠,自責鞭答著我的心,讓哥哥去讀吧,或許他前途比我更遠大。
第二天早上,哥哥倚在門邊,說:“媽,我今天與灣甩六叔他們到城里的建筑工地去。”母親正在灶臺上做飯,但隨即淚水蒙住了她的眼睛。哥哥笑著輕聲說:“媽,哭啥?我都不哭呢!我去收拾一下行李。”下午,天陰沉沉的,長路漫漫,我的心在激蕩。我送哥哥去哪里呀?是走向陌生的建筑工地,還是走向離哥哥作家夢愈來愈近的喧囂的都市,還是走向與哥哥理想相背的人生站臺?
哥哥啊,哥哥!弟弟欠了你一輩子永遠無法還清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