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看著滿天絢麗的禮花,我高興地笑了。新年中最快樂的時光,當然是除夕十二點放鞭炮燃禮花了。鞭炮的種類很多,有大地紅,雷王,閃光雷,沖天老鼠,地老鼠,米老鼠,開心果,噼嚦啪啦,精品一片紅……禮花的種類有天女散花,魔力子彈頭,巡航導彈……
當新年的鐘聲敲響的時候,我便拉著爸爸在小區的院子里放鞭炮燃禮花。鞭炮聲音最大的是雷王,我小心翼翼的點燃雷王的引線,飛速地跑開,輕輕捂上耳朵,目不轉睛的盯著雷王,嘴里喊著“放炮了!放炮了!”只聽“咚”的一聲,威力太大了,這聲音合著其它鞭炮聲,此起彼伏,真是炮聲如雷啊!我像打了興奮劑的猴子一樣,高興地跳了起來。
緊接著我又準備放火箭炮。爸爸說:“火箭炮要把前面的箭頭取了,看起來不起眼,但不小心會射死人的。”我半信半疑的取了箭頭,一點燃引線,過了一會兒,只聽“嗖”的一聲,火箭像光一樣的速度飛了。我一想,爸爸說的能射死人,因為速度太快了,一定能行。我再一次跳起來喊“真厲害,真厲害!”,緊接著,我又放了閃光雷、魔力子彈頭,沖天老鼠,地老鼠,米老鼠……
我把鞭炮和禮花放完后,并沒有離去,而是觀看他人放的禮花,禮花一下沖上天,“啪、啪”聲不斷,天空中有好多好多的禮花在綻放,有的像天女散花,有的像紅玫瑰開放,有的像滿天的繁星……
篇二:
走過春節,我感受到的不再是質樸與熱鬧唱盡的繁華,而是初一的悲涼,十五的痛楚。
——題記
紛紛揚揚的大雪不停地下著,春節的步伐卻絲毫未被厚雪遮擋。眼前的掛歷在為它的到來做著最后幾天的到計時。數著2010年年最后的幾天,我不禁感嘆:“春節來得真快!”
兒時的春節還歷歷在目。辭舊迎新的除夕夜上大家圍坐在一起,享受山珍海味的佳肴。一家人其樂融融,有說有笑地欣賞春節聯歡晚會。記憶中的春節聯歡晚會是多么精彩,似乎連一秒鐘都不舍得離開電視機。到了零點,父親將準備好的鞭炮點燃,就這樣我們在“噼里啪啦”的爆竹聲中迎來了新年的第一天。 初一的早晨,全村人擠到寺廟,祈求在新的一年身體健康、萬事如意。拜完佛,人們來到集市。這里早已成了歡樂的海洋。鄉民們舞獅子,耍龍燈,踩高蹺,跑旱船,樣樣絕活看得觀眾直叫好。挑著扁擔的小貨郎不停地叫賣著“吹糖人”、“琉璃響”、“猴上樹”等。那響亮的吆喝聲賽過陣陣鞭炮聲。我穿梭在人山人海的人群中,感受那摩肩接踵的熱鬧,興奮、快樂無以言喻。
可是,如今的春節悲喜交加。喜的是新的希望將在新的一年開始,悲的是我要強顏歡笑熬過這個無聊的春節。依然是辭舊迎新的除夕夜,一家人卻和平日一樣,吃完飯各自走進屬于自己的天地,絲毫看不到除夕夜的氣息。惟有窗外的聲聲鞭炮驗證了今晚的存在。年復一年的春節聯歡晚會已不再成為期待,老套的小品、老套的歌曲,毫無新意。沒有廟會,沒有人群,初一的大街冷清得如一個不屬于人類的世界。從初二開始,進行了忙碌的走訪。其實質就是吃喝。恭喜發財、新年快樂、大吉大利之類的陳詞濫調說得心里別扭卻又不得不一遍遍反復念叨。形形色色的飲料、酒水擠滿了窄小的胃;道道色彩艷麗的菜肴麻痹著欲哭無淚的舌尖。如此不堪重負的節日,我們還要強作兒時的興奮,觀看徹夜循環的晚會,聽聽屬于別人的笑聲,感受的卻是自己困乏的雙眼、無欲的胃、失望的情緒。
信息發達、媒體渲染的今天,人們對春節注入了太多的期望和商業炒作,將春節負荷得實在太重太重。電視里,明星們喜氣洋洋的笑臉,真心誠意的祝福聲在觀眾眼里只不過是一種形式,一種虛偽。網絡上,精心制作的春節聯歡晚會節目卻成了網友們紛紛指責的對象。大街上,冷冷清清,似乎新年只存在于家中卻不外露在街上。商店里,年味濃烈,“新春大減價”的活動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顧客把錢往外掏。有時,幾位顧客還為了一件商品爭得面紅耳赤,讓人不禁懷疑:“這些商品莫非全是免費的。”說到底,還不是商場打著春節的幌子,騙取百姓的血汗錢罷了。唉,這樣的春節不過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