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為題目的傷感散文
有一個東西和我有仇。
這個東西有一個很虛的名字——時光。
這個東西,無論我怎樣用力地去追趕它,總會被狼狽地甩下,那可望而不可即的“身影”給了我太多的畏懼、怨恨與無奈,還有一絲夾雜的無力的不甘。
從小就是一個沒時間概念的人。也許真的是天生的'吧,一年級時不會看表,三年級時不會算日期,五年級對鐘表問題一竅不通。
時針轉一圈,分針會怎樣?分針轉一圈呢?如果說剛開始是X點針,過幾分鐘時針和分針重合?
頭開始痛,一把拽過手表,拚命地轉著,手表很堅強,轉了N圈都沒有壞,我的腦子很不堅強,僅僅幾圈工夫就暈頭轉向了。
伏在書桌上,開始充分發揮想象。某某說過的,時間過得很快的,好像是真的挺快的,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分針與時針的問題就是一個很短的剎那,可以忽略掉。可是很長的時光也是由很多個剎那組成的啊!那我怎么辦?
這張練習明天要交的,可不能這樣胡思亂想了,冷靜下來重新思考分針該如何追上時針的問題,是慢慢晃還是要快快跑?好像……又偏了。
好了,繼續,講講我對時間怎么個沒概念。我想如果不是有人來催我,捧著一本小說我就可以從深夜讀到黎明。我是個典型的物質感官生活者,“時光流逝迅猛”這種只屬于好孩子的醒悟痛不到我。
但是,小學畢業的那一天措手不及地到來,卻真切地痛到了我。我寫了很多的對老師、同學的不舍,但那天,6月22日,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六年就像一個眨眼,而這輩子有幾個六年,又是幾個眨眼的瞬間?
這是之前從未想過的一個問題。現在它們沉重地砌壓在我的心頭,而可悲的是我卻無法回答自己。
我理著凌亂的思緒,不如說是凌亂的思緒正纏繞著我。好像不久之前,我還在發燙的馬路邊撐開一把傘,傘柄的突口挫到指間,那種暗暗的疼痛還在一張一合著,突然地又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服裝店裹上了厚重的、有著亮麗色彩與溫暖質地的清一色的棉襖和羽絨服。
春末夏初。
隆冬寒雪。
時光原來是很破碎很恍惚的東西。
某天偶然靈感突發——時光在回憶里漸漸顯老,那憔悴龍鐘的模樣。
盯著這個句子看了一會兒,我究竟是該好好地回憶,該用力地去記住兩岸的風景,還是迎著激流奮力趕上?
我不明白。也許我真的是個太貪心的人。明明不肯付出,卻又奢求著得到什么。
還是說時光欺騙了我?
如果,如果說真的會有如果,我可能追上時光匆匆的腳步,與它并肩而行嗎?
抬起頭,詫然,時針與分針重合。
分針追上了時針,它既不是慢慢地晃也沒有快快地跑。
它只不過在穩穩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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