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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錯落念成的散文
流年錯落念成
他說:“遇見是一場盛大歡宴!彼f:“遇見只是一段道聽途說!
“浸月,沈俊走了?”微醉的李若婷搖著她的肩膀說。
“沈俊走了?是的!他走了!”安浸月喃喃自語,眼淚順著臉頰安靜下墜。
“浸月,沈俊如果真的愛你就不會這樣一走了之!崩钊翩门闹募绨,眼眸里的神色難以捉摸。
“若婷,不知道為什么?沈俊走了,我竟然不難過,流眼淚只是幸福太耀眼了。”安浸月安靜望向窗外。
“浸月,那你還愛沈俊嗎?”李若婷眼里的痛楚在靜謐的空氣中蔓延。
“愛,在他遇見我之前。愛,在他離開我之后”安浸月將頭埋在膝蓋處,任由窗外的月光將她侵蝕。
(一)
小城坐落在繁華都市的一隅,有些僻靜。盛夏六月,小城卻不顯絲毫的煩躁,安靜怡人,周邊的花花草草更是越加蔥翠絢麗。偶爾的幾只飛鳥掠過,讓天空有一瞬的生機。也許就是這樣百無聊賴的環(huán)境,讓小城的人總是心無旁騖的生活著。
沈俊用左手擋住陽光的散射,但眼睛還是不自覺的瞇起,習慣在黑夜里生活的他,終究無法適應(yīng)小城白天的生活。假日對他來說是一種煎熬,除了在白天偶爾去海洋館玩一下,其余時間他都窩在家里。
窗簾緊掩,房間里除了電腦屏幕的熒光,就是鍵盤的敲擊聲。他在博客里寫一些心情文字,偶爾會引起一些的讀者的`共鳴。隨著時間的跨越,他已經(jīng)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業(yè)余作家了。最近,鍵盤總是敲不出他有感覺的文字,總是寫了幾千字之后一鍵刪除。漸漸地,手開始疲累了,電腦的熒光還在忽閃忽閃的有些詭異。
“你寫了那么多的文字,有沒有哪一篇是你鐘愛的,或者哪一個角色是你無法忘懷?”博客里出現(xiàn)了一條這樣的留言,署名:月。沈俊的眼睛亮了起來,鍵盤的聲音此起彼伏,只是重復(fù)無數(shù)遍回復(fù)那欄還是空白的。沈俊將電腦關(guān)閉,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月到底是個怎么樣的女子?為什么可以一語道破他層層壘砌的堡壘。她是看到哪篇有著她影子的文字,還是她試圖揣摩他的心思。種種疑問在心頭纏繞,使得他拿煙的手有些顫抖,那點紅光在黑暗中遙遙欲墜,最終捻滅在他的手上。
時間匆匆,已是盛夏了。那些搖滾在生命中已經(jīng)流淌了那么多年,可沈俊還是樂此不疲。是呀,他只是一個業(yè)余歌手,業(yè)余作家,什么都是業(yè)余的,連自己都感覺自己是業(yè)余的。別人在睡夢中的時候,只有他還在頹廢的人群中低聲啞唱。那副疲憊的身軀像一張沒有重量的白紙落在床上,那電腦的熒光屏忽閃著,看著那些讀者的話語,心里有瞬時的溫暖。
“你的生命似乎在不斷透支著,卻不讓陽光照進你的心?”署名:月。沈俊的心突地疼了一下,朦朧的眼睛驀然爬上了迷霧。真的是害怕陽光嗎?他只是不習慣陽光的刺眼罷了!
。ǘ
“沈俊,怎么這么晚才來上班!崩习逶凇八{天酒吧”門口劈頭蓋臉!笆遣皇遣幌敫闪?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你早已經(jīng)淪落街頭了!
“老板,我今天有點不舒服!鄙蚩〉皖^透出無奈。“不舒服也不能砸了我的場子。”老板板著臉。
沈俊安靜走上舞臺,臺下一陣歡呼,誰都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緒。音樂響起,便是滿場沸騰?粗切┤睡偪衽又睦镪囮嚪瓭L。鴨舌帽將他的眼光壓得低低的,只管一個勁的唱,無論臺下的人怎么呼喊,他似乎都聽不見……
臺下的安浸月茫然望向他,杯中的紅色液體不斷晃動著,她眼里的情愫在這個躁動的氛圍渙散開來。不知他是一個怎么樣的男子,為什么眼里總是有一股抹不去的哀傷,他應(yīng)該屬于陽光的,可他卻陷入這樣黑暗的囹圄,心里的疼痛在延伸,直到李若婷的聲音將她拉回:“浸月,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她回頭看了看臺上的他,忽然掙脫了李若婷的手跑上了舞臺,一把將沈俊吻住。臺下突然啞然一片,繼而響起雷鳴般的歡呼,只是瞬間沈俊便失了神,他錯愕望著她離開的方向,臺下繼續(xù)那些雜亂的節(jié)奏。
凌晨三點,沈俊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不斷回想那個莫名其妙的吻,那唇軟軟的,帶有淡淡的茉莉香。家里的只剩下那臺電腦屏幕的熒光,他從來不習慣在黑夜里開燈,習慣在黑暗中穿梭,然后在海飛絲的發(fā)香下,安然進入夢鄉(xiāng)。只是今夜他注定失眠了,因為那個沒有原因的吻。
沈俊點開博客更新了心情:一個吻,一個世界的陽光。
然后他認真回復(fù)讀者的留言。月,又是她?每次讀到她的留言,他都不知道怎么回復(fù),眼光死死盯著,無法將下面的留言讀下去。然后選擇關(guān)機,安靜地躺下,隨著月的話語慢慢閉上眼睛。
。ㄈ
“浸月,我發(fā)現(xiàn)‘藍天酒吧’唱搖滾的那個男子很帥!崩钊翩迷谝贿呁恐讣,一邊八卦。
“是么?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呢?”安浸月看著書無心應(yīng)道。
“什么時候?qū)W會了口是心非?沒有發(fā)現(xiàn)還跑上去與他接吻?”李若婷把枕頭丟向安浸月。
說起這件事情,安浸月的臉總是異常緋紅。誰都知道安浸月與李若婷是兩個可人兒,只是她們卻從來不與陌生人打交道,這次安浸月的舉動讓李若婷差點下巴落地。安浸月對李若婷只是敷衍了事,她早已將那個鴨舌帽種進心底,根深蒂固。
安浸月看著沈俊的博客,心底泛起了暖意。那個吻,真的會是一個世界的陽光嗎?她看著他的文字,心里的漣漪激起一陣陣,讓她感覺有些酸楚,有些幸福。他的文字里,開始出現(xiàn)溫暖的字眼,那個陌生的她開始成為他文中的主角。他說過:“遇見是一場盛大歡宴。”
夜里的星星總是特別稀少,少得她有些心慌。李若婷開始在鏡子前濃妝艷抹,她只是看著她繼續(xù)妖媚,自己也開始涂上血紅的指甲油,只有妖艷才不會惹來那么多是非,畢竟冷艷是很多時候是自我保護。很多人只能敬而遠之,畢竟罌 粟花不是每一個人都惹得起。
夜場,舞曲開始喚醒整個舞廳,頹廢開始彌漫這個荒涼的世界。他們拼命扭動著,死命掙扎著。在這樣一個夜里他們的無助,只有在迷醉里尋求片刻的安靜,不知道這些片刻在天亮之前還剩下多少記憶?安浸月一直看著他,他的一舉一動似乎都會牽動她,這樣的曖昧在空氣中有些遲鈍。
晃眼已是凌晨三點,安浸月拖著有些微醉的李若婷離開,身后傳來沈俊的聲音:“讓我?guī)湍惆?”語氣中不容抗拒,她看著他將李若婷扶進那輛有些殘舊的小車里,然后請她坐在副駕駛座。一路上,空氣似乎凝固了,沒有絲毫的流動。安浸月體內(nèi)的血液沖擊著心臟,在這樣的夜里似乎有些急促,她側(cè)頭看向他,他安靜目視著前方,嘴角不經(jīng)意的笑意讓人很溫暖。
在那座歐式公寓前,安浸月將李若婷扶下車,頭也不回走了進去,只有那句謝謝隨著微風送進了他的耳中。沈俊的嘴張了一下,終究沒有將心里的疑問道出,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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