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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欣賞:小談“靜”
“靜”這一字,總是賦予著自己神秘莫測,瞬息萬變之感。在自然安靜的變化中,平原變為峽谷,流水變為江河;在歲月無聲的流逝中,期待變為回收,經歷變為回憶;而在人無情凝靜的一生中,幼稚變為成熟,黑發變為白首…。靜的痕跡無處不在,總是能在眾多隱秘而奇妙的法則中彰顯她的柔美與無情。
靜的作用在大自然的眾多神秘教條中顯得更是難以揣摩。一顆無意落在石縫的小小幼苗,可以在烈陽酷曬,狂風暴雨中靜靜成長為一個傲然大樹,但同時,在雨林中的一棵百年大樹,卻會別一根只有生長了數十年的藤蔓靜靜地寄生得根葉盡衰,生機全無。在樹葉上靜靜臥躺著的青色小蟲,在一日日靜靜地啃食綠葉后,蛻變為一只翩翩飛翔的彩蝶,但一旁那只死氣沉沉的灰色蜘蛛,卻在一次迅猛攻擊后再次歸于平靜……自然用靜來創造奇跡,但也同樣用靜來泯滅奇跡,生命的價值固然可貴,但毀滅時黯淡和死后的無聲同樣重要。這便是靜的意義。萬物用其塑造自己,成就自己,但未曾料到這力量也會終結自己。
對人自己而言,更是束縛在這法則中。對自然而言,靜的本質是默默成長孕育自己,出其不意捕獲獵物,生生不息循環往復。但對人而言,靜的本質是一種心境,一種逃脫世俗但絕不遠離世俗的心境。
歌德在自己76歲時回到家鄉閉門寫作,為了達到內心的高度平靜以便于能在晚年繼續高效創造出自己的文學作品,在寫作時間拒絕一切會影響自己思路的人或事,有次家中來了客人吃晚飯,雖事先已經知道,但因為正在處在思緒高潮,遲遲不肯赴宴,最后兒媳大膽試問了一下卻引來大聲呵斥——但就是在這種環境下他寫下另一篇巨著《浮士德》。或與我們不能創造出歌德那樣的寫作環境,但他利用靜來使自己又打到一個新高,可是毫不夸張地說,靜,是成就歌德的一個重要因素。
有人曾在微博上感慨,樓下的老太去年還只會彈“多利是只小綿羊”,而今已經能把“梁祝”彈的十分熟練了,其實,每個接近夢想的人都有一個平靜的內心,好好利用靜,夢想總不會太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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