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以后散文
有一個人在時光的記憶深處,你永遠忘不了,卻也永不會再對別人說起,那個人只能留在午夜一個人的時候,你獨自去思量。
很多年以前,你們是別人眼睛里和嘴里天造地設和緋聞的對象,你們是大家榜上有名的十大情侶對象,每每到了那個時候,你們都是相視一笑,什么也不說,有些事情你不說我不說,一切都還是美好的,有的東西一旦戳破,就再也找不回當初的那種感覺了。
上學之后,你們分隔兩地,你當初填報志愿的時候,特意叫上他,你填了很遠的地方,在北國那個你很怕冷的地方,你知道如果他讓你放棄那么遠的地方,你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放棄,去選擇和他在一起的城市,即使你知道在那個城市,你上不了自己喜歡的學校,也選不了你喜歡的專業,可是你還是愿意,因為你知道即使上不了自己喜歡的學校和專業,可是有他在身邊,一切都還是那么的美好,這樣一點小小的不完美,是沒有關系的,可是最后他也沒有挽留,即使你再三的強調說,你如果挽留,我就為你留下來。可是他沒有,于是,你安慰自己說,他是不想你留下遺憾。
可是這些都是你的安慰,不是嗎?
在不一樣的城市,在不一樣的大學,你們過著完全不同的生活,你不知道他在屬于他的那個城市過著怎樣的日子,而他同樣的不知道你在屬于你的那個陌生的城市過著怎樣的日子。可是生活還是要繼續,你在陌生的城市過著自己都沒有想過的日子,在大家眼里,你是那樣的獨立、瀟灑,你可以開始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也可以學的天昏地暗,可是,別人眼中那樣灑脫的你卻始終沒能開始一段感情。不是沒有人愛,也不是沒有人追,可是,你就是無法說服自己去接受另外一個人。
還記得那天晚上,他打來電話對你說,我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吧。
亂糟糟的自習室里,你的心情比自習室還亂。
可是,恰恰老天在這個時候跟你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卻足以讓你這一生都無法忘記。電話突然沒了信號,手忙腳亂之下你只有掛斷電話,可是等你再打過去的時候,電話那邊是忙音,無論你怎么重復,怎么一遍遍去撥打那個號碼,你能聽見的只有那一聲聲的“嘟嘟”聲,和服務小姐甜美的提醒“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號碼暫時無人接聽,請你在聽到‘嘟’的一聲后留言。”你能聽出,電話那邊的他是喝醉了的,你擔心的一個晚自習什么也沒有做,只草草的完成明天要交給老師的作業。你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他到底發生了什么,雖然事后,你很想問一問那天他到底發生了什么,可是你沒有,因為你知道他不會告訴你真相,就像你在最狼狽的時候不會告訴他你有多狼狽一樣。
晚自習結束,你沒有和小伙伴一起直接從自習室回去宿舍,你自己一個人去了籃球場,那里有一排排的雙杠,你很小的'時候就學會了用各種方法去爬雙桿,雖然那個時候你有摔過,可是現在的你卻還是會感謝那個時候的你,因為沒有放棄,所以現在你才有機會爬上去那個高你很多很多的雙杠。你記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圓很大很亮,你對著月亮紅了眼眶,可是你沒有哭,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眼淚顯得格外的珍貴,你小的時候就不喜歡哭,所以現在你更不會輕易將自己的脆弱暴露。你看著手機,笑了。你知道有些話不可以當真,你對自己說,他可能是真心話大冒險輸了,明天他也就不記得自己說過什么話了。
暑假的時候,你去了他生活的城市,那是和你現在生活正相反的城市,你生活在北國,而他卻生活在中國的火爐里。那天晚上,你的火車早到了,這是你第一次破天荒的坐了一次居然是早到的火車,你已經習慣了火車常常晚點。所以那天晚上要來接你的閨蜜,本能的來晚了,而他卻早早的到了。他說,能在現在這個時候來接你的人關系肯定不一般。那個時候,你想問那我們是什么關系,可是你沒有,你那個時候還沒有做好接受答案的心理準備,你們坐在玄武湖邊等著閨蜜來。
看見你們一起,閨蜜打趣說,你到底是來看誰的。
而是你解釋說,我當然是來看你的呀。
你看見他的臉色有些微微的變化,可是他不知道,你忍受四十多個小時的車程和車上透骨的寒只是為了看他一眼,可是你什么都沒有說。
閨蜜因為要去別的學校參加活動,托他照顧你兩天,他欣然答應,可是平時那么乖巧的你,居然總是在和他吵架。他說,他介意你來這里不是為了看他。
閨蜜一直不放心你,總是給你打電話讓你好好吃飯。可是,你什么都吃不下,你想離開這里,你第一次感覺他原來是這么的陌生。
閨蜜告訴你,他已經有女朋友了,你也找個人照顧你吧,一個人在那么遠的地方,她不放心。
你笑,沒有人喜歡你。其實,不是沒有,而是喜歡你的人你都不喜歡。
這何嘗不是人生的悲哀。
他說,要帶你去你最喜歡的秦淮河,可是最后一刻,他卻爽約了。他打來電話說,他有事,來不了,讓你好好玩。于是,你瞬間不知所措了,你看看身邊的閨蜜,卻不得不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
要走的那天,閨蜜說,我都放下了,你也該放下他。
原來她都知道,你喜歡的那個人是誰,只是一直都沒說。
那天他送你到火車站,在進站的時候,他在人群中說,要不要抱一下。人潮擁擠,你只有一個回頭的瞬間,然后隨著人潮消失在人海里。
某天他打來電話,你知道他肯定是從別的地方回去宿舍的路上,你問,結果和你想的一模一樣。他說,他們分手了。你聽出了他聲音里的失落,你說著安慰的話,可是具體說了些什么,你都不記得了。后來,他說,他一直遺憾他沒有抱你一下,他說他們和好了。那一刻,你停頓了三秒鐘,電話那頭的他問你有沒有在聽。
你說,恭喜你呀。然后急急忙忙掛斷了電話。
很久了,你們不再聯系。他打來電話問你怎么啦。他說,沒有你的電話他不習慣。你刻意構筑的防線,在這一刻坍塌。
守候了太久,等待了太長,你終于說服自己說,要放下了,即使你以后沒有辦法喜歡上別的人也沒有關系。你不再畫玫瑰花,朋友說,你就權當那是月季,你勉強為朋友畫了一幅所謂的玫瑰去表白。結果,朋友成功抱得美人歸,朋友說,你是最大的功臣。后來,你也不再畫月季了,你知道不是熟識玫瑰和月季的人是分不清楚到底哪個是月季的,而大多數的人都把月季當做玫瑰。
你說,以后你只愛自己。
以后的以后,我們變成別人難以忘懷的記憶,在時光的深處被記憶被忘卻。
以后的以后,我們牽著別人的手。
如果某天遇見,我們只需要點頭問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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