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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河散文
生命是一條河流,每一分,每一秒,都浸潤在善水的柔和清冽中,卻依舊飽受水的捶打。
人的生來,或許就開始在水的溫軟中開始逐漸的堅硬,明朗。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水應(yīng)該是我們的朋友,還是我們的敵人,正如同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不知道生命的究竟為何而來,又為何而去、、、、、、
某一天,我睜開了眼睛,突然發(fā)現(xiàn)我身邊的那些人開始在我的骨子里蠢蠢欲動,有的微笑,有的哭泣,還有的是那么的幽怨,沒有人沖我清澈的微笑,我于是有些害怕,還有些顫抖,我不知道該如何與她們直視。我只知道,我和他們一起在這條生命的河流中,逐漸被吞噬,逐漸被磨去了所有的棱角。我看著他們背著殘缺的行囊,衣衫襤褸,慢慢在那條河流中,越走越遠,越走越遠,偶爾的轉(zhuǎn)身微笑,你似乎只看到他們那空洞地眼睛,僵硬的臉。
生命與水有關(guān)。
我一直覺得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有一條河,或者一條小溪,更奢侈的人的生命,是擁有了大海。
冥冥之中,我記得了我兒時的第一篇文字,我驕傲的寫了村頭的那條小河。是秋,一河霧氣升騰的白霧,幾只白鵝或者幾只肥鴨。然后我很很喜歡在站河上的那條小橋邊,然后無比幸福的告訴自己,那就是我最喜歡的公園。
村里的這條河一直在我的記憶中搖擺。時而是傳出的搗衣聲,時而是一籃子剛剛沖洗的青菜,還有是那頭彎著碩大犄角的黑水牛、、、、、、、它們都一直在我偶爾醒過來的夢中,搖晃搖晃,直到我眩暈得再也不能安然入睡。
麗丫離婚了,嬸一直嚷著讓我給介紹一個合適的人家,有幾次,我試圖把我認為挺合適的人介紹給她,卻不想,麗丫爽朗的笑:“太不現(xiàn)實了,姐。”只好打住,現(xiàn)實,猙獰的看著我笑。
現(xiàn)實先生比夢想先生還醒的早,我看到了無數(shù)的現(xiàn)實先生,總是毫無表情的把許多的人活生生的推到我的面前,他一直不語,卻一直沖我不屑地笑,直到我的內(nèi)心那份恐懼緊緊地纏繞著,并一次一次的.鞭打著我,想要征服我夢想的的脊梁。
蓉婆跳河了。寒冬臘月。后來被救起來了。芳嬸低著頭,撇嘴的笑:“她一定是看到有救援的時候才往下跳的,要死的話,早就跳下去了!
我只覺得脊背一陣寒栗。蓉婆跳河據(jù)說是因為文爺杳無音訊,而后突然歸家,聽信了鄰居傳言,蓉婆有了相好,大打出手。蓉婆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然后兒孫滿堂中,奮然一縱。
她為什么不離婚?我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
我問過蓉婆這樣的問題。蓉婆驚愕的看著我。第二次再見得時候,她躲我躲得遠遠地。后來,我再見到她的時候,她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孤零零的,據(jù)說是因為某一個早上,文爺嫌棄她做飯做的太晚,用扁擔打斷了她的肋骨,然后悄然無息,又不見蹤影。再后來,聽說她的牙齒也被他打掉了,我一直就不敢想像她是如何癟著嘴巴,如何給大家講訴文爺?shù)哪切┢囡L冷雨、、、、、、、
麗丫說那些是現(xiàn)實,現(xiàn)實先生也把現(xiàn)實推到我的眼前。蓉婆也是現(xiàn)實么?如此漸漸地蒼老,如此漸漸地在生命的河流中,逐波而去,留下的是水的清而涼,還是水的微笑中的那把鋒利的刀刃?
其實,豈此是蓉婆,那些我不忍直視的:咕咚咕咚倒下一瓶敵敵畏的芳媳婦,那個在黑夜里與婆婆爭吵的,滿地打滾,嚎聲大哭的向家大媳婦、、、、、、她們總是在我的眼前浮現(xiàn),我一次次都不曾清楚地看見她們的臉,但她們卻真的實實在在在我的心里開始涌動,并像不安分的靈魂般在我的鎮(zhèn)壓瓶中打滾,嘶叫,并不停地威脅著我,讓我放她們出來、、、、、
出來,她們想要什么?出來,她們想得到什么?出來,她們想要告訴我什么?她們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在家鄉(xiāng)的那條小河邊看著我一直笑,一直笑。
而河水,似乎還是一直在向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