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詞人印象散文
印象中,宋朝詞人以江西人居多,咋一看還以為整個宋朝文壇都是江西人當家。為人所熟知的有寫“昨夜西風凋碧樹”之句的晏同叔,有填“庭院深深深幾許”之詞的歐永叔,有言“興亡只在談笑中”之語的王半山,還有抒“風流猶拍古人肩”之情的黃魯直;為人所陌生的也有孔毅甫和洪光弼諸君,這個說“錦書消息斷,玉漏花陰改”,那個則說“漫彈綠綺,引三弄,不覺魂飛”,甚或與友互贈文詞,抑或協律追憶江梅,情致可羨煞人!
退而求其次者,宋朝詞人多不命長,縱觀那朝廷短暫的百余年光陰中,就不見幾個年過七旬的。曾官至宰輔的寇平仲活了六十二歲,著有《小畜集》的'王元之活了四十七歲,蘇子美才活了四十個光景,蘇子瞻雖聞名遐邇也不過活了六十四。俗語有云,英雄命短,大抵是可以此為鑒的。如今“菱花慵照”沒幾個人吟詠,“雨恨云愁”沒幾個人記得,“寒潭垂釣”也盡為人所忘,就那個“天涯何處無芳草”倒還令不少人銘記于心。大致說來,詞人若早故,讀者的記憶亦會逐漸隨之入土,入土雖為安,卻于詞人而言乃真命短也!
除此之外,宋朝詞人多愛歌詠西湖美景,仔細數來,著名篇章還真不少。比如潘逍遙的《酒泉子》,之中有“笛聲依約蘆花里,白鳥成行忽驚起”句,可謂別番風味。又如歐永叔的《采桑子》,“誰羨驂鸞,人在舟中便是仙”,更是令人有飄飄欲仙之感。最著名的當屬柳三變的《望海潮》,之中描繪錢塘“東南形勝,三吳都會”的繁華當屬最佳,勾勒西湖“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輪廓實在是大有可觀之處。這些詞句篇章,不免會讓人對西湖產生無窮的向往,或夢見“云樹繞堤沙,怒濤卷霜雪”的壯闊,或仿若感受到“千騎擁高牙”的熱鬧。如此境況,自是宋朝詞人給予后輩讀者良好的知識材料,亦或多或少有助于治理環境和運籌經濟的專家作參照和借鑒用。
俗語有云:女子無才便是德。這話聽上去像是無稽之談,然而將詞義倒轉興許能作為謳歌宋朝女詞人的依據,話說“女子有德便是才”。先說李清照,早期不過些“花自飄零水自流”的私人感慨,倒說不上“德”;后期“醉莫插花花莫笑”則與北宋人民的亡國哀思緊密相連,不能不說“女子有德”。暫不提那個發“回首鄉關歸路難”之感的蔣興祖女,就說那個寫“一旦刀兵齊舉,旌旗擁百萬貔貅”的徐君寶妻,宋末被元將擄至韓世忠舊宅,幾次欲被侮辱;幾番設法避免后,元將欲強行迫使,此女借口須為亡夫祭祀,于是梳妝焚香,再拜默祝,題了首《滿庭芳》,投水而死。足以見得,宋朝女詞人是“有德的”。
比較而來,許多男詞人還不如女詞人這般“有德”,常發些傷春悲秋的感慨,無益于國事與民生。這里和那個好友飲酒和詩,那里又找個故交次韻作詞,卻總不如蔣勝欲作“流光容易把人拋”篇章那么流暢優美;意境狹窄,欲使人盡興而不能夠。不過,辛棄疾與文天祥在詞作的意境上,以及精神感染力上,當配得上“有德”的。或“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后名”,或“郵亭下,有奸雄過此,仔細思量”,確實有豁達之氣!
最初驚羨于宋詞的華麗與壯闊,并非如上述這般欲求思索與比較,也不過是于“百卉爭妍,蝶亂蜂喧”之際想象下宋朝詞人春游境況:暖律喧晴,斜籠綺陌,駿騎驕嘶,鶯啼芳樹,舉目則秋千巧笑,觸處則蹴鞠疏狂,香車美人,錦羅綢緞,各盡其樂。想象得來的結論往往是,宋朝詞人較現今許多青少年更偏好玩樂,抑或享受的,層次更高也更幼稚些。至此,宋朝詞人在我腦中印象已算初步形成,諸如其尋花問柳等其它方面,則不是寥寥數筆得以表露出來的。
總而言之,宋朝詞人,貢獻之處多在“詞”,而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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