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尺度散文
在山里開了點荒,在地頭種上了些方瓜之類,別人喜的是吃嫩的,可以包餃子,做包子的;而我,則喜歡等它們長老了,黃黃的瓤,切成塊蒸著吃,甜甜的,和面面的地瓜似的。一日,收獲,一個老人幫著從長滿荊棘的地堰采摘,知他愿食,送他兩個。搬到家,問鄰居要否,她說,她不愛吃。我以為人家不好意思要,說,要不,一個一時吃不動,切開了,放了不吃光長毛,切一塊先吃著。我極力說著吃老方瓜的好處,強塞給人家。結果,等我要吃第二個方瓜的時候,問鄰居是否再給她一塊,她說,上次給的還未吃,已長毛,她是真的不愛吃。唉,用自己的喜好去強求別人,浪費了東西,為難了他人。
同事買了件新衣服,大家評頭論足。這個說,要是不掐腰就好了;那個說,衣服領子的花色太艷;第三個人說,她不喜歡衣服的整體顏色。每個人都照著自己的好惡評價著,沒有人關注,這件衣服穿在主人身上是否合適。好多時候評價的尺度永遠是以自己的好惡來定。
那天,上面的領導要到單位檢查工作,于是,頭天,大家開始忙活開了。各種準備工作有序展開,當然也有修剪冬青之事宜了。在咔嚓咔嚓的大剪刀聲中,一院子的冬青頓時變得整齊劃一。極目望去,冬青的頂部平平整整,刀切似的。這是我們的修剪傳統。但是從美學的角度來看,太整齊劃一了反而不美,沒有了景致的深度,缺少了層次感。
啰嗦了這么多,諸位看官可能也知道風逝想說什么了。我們往往在評價人和事的時候,用自己的尺度去量,符合呢,就叫好;不合呢,就抵觸甚至于詆毀。為什么不能兼容并蓄呢?就如同人的形體:瘦有瘦的妙曼,胖有胖的風姿;高有高的挺拔,矮有矮的敦實。假如造物主也像某些愿用自己的尺度去量別人的人一樣,把個大千世界造得千人一模樣,恐怕就會笑話百出了吧。到時候去幼兒園領孩子,分不出那個是自己的`,不知該把那個領回家去;路上碰到了別人的妻子卻去拉著人家的手,不被人家送公安就算好的。嘿嘿,這絕不是風逝惡搞,這是照著某些人的邏輯推得。
看風景,如果去登泰山,你愿賞奇石就賞奇石,愿觀云海就觀云海。你愿賞自然風光,就去觀那累疊的山勢,厚重的形體,蒼松巨石的烘托,云煙嵐光的變化,感受它在雄渾中兼有明麗,靜穆中透著神奇,集山水名勝之大成者的造化神秀。你愿研人文景觀,就去駐足孔子登臨處、去看三義柏、五大夫松,去賞岱廟石碑,望吳勝跡坊,觀青帝宮、碧霞祠,登大觀峰、玉皇頂,賞無字碑、五岳獨尊刻石……在這兒,造化及人類未整些一模一樣的景,想看什么你總有得選。也無需在意風景介紹的宣傳紙是用彩色還是白底,字跡是仿宋還是隸書。境在那兒呢,賞出什么樣的心境,自己做主!
駐足好心情半年,偶爾會發現些不和諧的音符。愿用自己的尺度去量別人的人還真的不少。比喻說關于文字的風格問題,比喻說關于按語的長短問題。筆者希望大家試著有一顆包容的心,能敞開博大的胸懷。讓文學的花園的樹們想高大就高大,想虬枝就虬枝;花草們愿綠色就綠色,想艷麗就艷麗。不要再人為地制造些整齊劃一的乏味的風景吧!
放下自己的尺度,學著用欣賞的眼光去看別人的長處,換言之,給別人衡量時能用一個公正的尺度,相信,我們都會不斷進步!那時,好心情的花園將到處是迷人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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