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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魚散文隨筆
漁民拖魚,那才叫絕呢。
去年深秋的一天,我陪遠道而來的友人到洪澤湖游玩,微風輕拂,水波輕移,站在大堤邊,極目遠眺,心曠神怡。
“快看!那條小船上有三條網(wǎng)在拉魚!蓖蝗,友人驚叫起來,順勢望過去,只見離湖岸邊約150米處,有一條小漁船正在用拖網(wǎng)捕撈。
拖魚這種捕魚方式,我已多年未見,便與朋友租了一條小游艇,靠近接觸。這是條典型的小漁船,船頭有一臺柴油機,算是動力船。小漁船上是一家三口,女主人站在船頭負責開船,船主在船尾掌控拖網(wǎng),船艙里斜躺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在自顧自的玩耍。通過交談得知,小男孩是他們的孩子,放在家里沒人照看,只好將他帶到船上來。
漁船雖小,但卻掛了三張拖網(wǎng)。前艙的邊緣橫縛著一根胳膊粗細的毛竹竿,毛竹竿的兩側(cè)各掛著一張拖網(wǎng),船尾亦掛著一張拖網(wǎng)。漁網(wǎng)在水里被小船拖行著。船主則不時地輪流將拖網(wǎng)拎上船,倒出漁網(wǎng)里的魚蝦。
征得船主同意后,我們跨過船去,站在船頭看他撿拾魚蝦。他從船艙里搬出一只紅色塑料盆和一只鐵皮方桶,將青蝦扔進塑料盆,小毛刀等小魚扔進鐵皮桶。我很奇怪,沒有見到一條半斤重以上稍大點的魚。船主笑著告訴我們,拖網(wǎng)“吃水”淺,加之柴油機的動力小,只能拖點小魚小蝦,偶爾也能網(wǎng)到一兩條斤把重的鯉魚或鯤子之類的`大魚。他強調(diào)了一點,你不要小瞧逮小魚小蝦的行當,這青蝦到碼頭上去賣,一斤能賣二十多元,運氣好的話,一天能收入上千元。不過,也有賠本的時候,倒貼上柴油錢。
我與船主聊起小時候常見有人在河里拖魚的往事。他說,內(nèi)河里拖魚和在湖里拖魚是一個原理,河里拖魚是靠人拉,湖里拖魚是靠船只拖拽,僅此區(qū)別而已。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還真的就是這么一回事呢。
告別船主,我們返回游艇。掛在面前的相機晃悠了一下,我心頭一動,該給船主拍張照片留念。船主嘴里叼支煙,我提議他將煙蒂扔掉,他幽默地說:“這時候扔掉煙頭,不是造假嘛!”我會意一笑,“咔嚓”一聲,船主嘴叼香煙提網(wǎng)上船的鏡頭,瞬間定格成永恒。船主對我說,照片沖刷出來后,送一張給他留念。我連聲答應(yīng):“一定!
待照片沖刷出來后,我特意去了幾趟洪澤湖邊,想踐行諾言,向船主贈送上一張照片?上В恢睙o緣相逢。我很后悔自己當初沒有留下船主的聯(lián)系方式,終成為心頭的一樁遺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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