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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居住的街道現代散文
風居住的街道現代散文1
曾想過,我為什么會留戀于薄荷的香氣呢
也許,是戀上了那股清閑苦澀的味道吧,將一切雜念都排除開去的氣息,使你在燥熱的時候感到清涼的氣息,那不正是風嗎。
試想一下,薄荷一般清爽的風,
從你耳邊親密的擦過、從你的鼻尖掠過的時候,
仿佛世界都染上了淡淡的藍色,帶上了夢一般的`氣息……
——-前篇章
我所住的小樓,就夾在一條不大不小的巷子里。
和其它的樓房一樣,墻體被時間涂抹上了一塊塊烏黑的印跡,木框的窗子也一直都沒有翻新。因為時代太過久遠,有的地方的墻皮已經脫落,落出一片醒目的紅磚。
盡管這里很舊了,但是我還是很喜歡這座房子。
我喜歡追尋著歷史的足跡走過一段又一段的時間,去緬懷、探尋他們曾經擁有過的一切,
更重要的是,這里每天都會有風吹過。
每天黃昏準時的守候,站在巷口面對著對面繁華熱鬧的街道時,便總會有一陣清清涼涼的風從緩慢開動著的車流間、攤位間晃晃悠悠的穿過,直奔這條街巷而來……
于是一整天的等待化成了幸福,因為,只要有風在,一切都會變得充滿活力。
迎著夕陽微笑,奉獻出自已最美的笑容,
我很快樂!
直到有一天,這片房子要拆掉了,我們要搬到新房子里去。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但是風怎么辦?我的心里一瞬間盈滿失落。
約定,沒能遵守到最后。
對著霓虹閃爍的繁華城市,我第一次感覺到什么叫做迷茫。
我把頭深深埋進膝間,忍不住哭了起來。
搬進新居的那一天,我一點也不開心。
……
終于有那么一天,我鼓起勇氣,給風寫了一張便箋:
“對不起,來找我吧。”
后面還留了新的地址。
我把便箋端端正正的粘在廢墟中最醒目前的位置。
坐公共汽車離開的時候,我看到那張便箋在風中輕輕抖動著……
風居住的街道現代散文2
有誰見過風?
風居住的街道,又是怎樣的?
想著,是從前那條鋪著青灰磚的街,上學放學走來走去,一路有著笑聲,一路也有著風嗎?
可那條街早已變樣,鋪上了水泥,不再有叮當敲響白鐵皮的鐵匠鋪,不再有排著隊打開水的老虎灶。不再有雨后可喜的青苔,不再有一地淡紫的泡桐花,不再有可以低頭想心事的清靜,不再是記憶中的那條街。
于是,閉上眼,傾聽鋼琴與二胡的對話。
“風,真的'在過嗎?”二胡哀婉憂傷地問。
“在過。很早很早的時候,我繞了很遠的路,只為目送你走過這條街。”鋼琴從容地答,成熟,多情,卻滄桑。
“我知道你的存在,那種存在,也讓我充滿了期待、喜悅、寧靜、依賴。我常常站在窗前,靜候你的出現。”二胡柔聲回憶。
“我遠遠地看著你,很多年,從可愛稚氣的小女孩,到青澀害羞的少女。我繞了很遠的路,遠遠地看著。”鋼琴低聲應和。
“當我以為就此天荒地老,你卻轉身離開,不再走近,不再出現。為什么?”曾經的小女孩追問著。
“因為我是風,有時,被吸引去了其他地方。當我想起,卻再找不到你。”有誰能將風握在手中?
“我離開,又回來,等不到你,又再離開。所以,我們今生便錯過了彼此嗎?”纏綿于琴弦的音符,你聽得出嗎,那是時間累積成的痛。
“錯過的只能錯過,曾經滄海,已變桑田,如何能改?”看到你的痛,卻怕辜負了,會更痛。
“許我來生吧,我會用盡今生的時間,去期待一個可能有的來世。”從此,相忘于江湖,守一世,等一個永遠不會出現的人,等一句永遠也聽不到的話,等一只永遠也牽不到的手。
風居住的街道現代散文3
《風居住的街道》,是我這些日子里為之迷醉的音樂。
《風居住的街道》是日本新生代的優秀鋼琴女作家磯村由紀子與日本著名二胡演奏家坂下正夫聯手演繹的經典曲目,那是一曲二胡與鋼琴的傾情對話,令人耳目一新、深深沉醉。
已經很久沒有書寫與音樂有關的文字了。這段曲子,在七月某一個落雨的黃昏,從路邊的唱片店,透過風聲、雨聲,就這樣輕輕地飄進了我的耳朵。曲聲和風聲雨聲交織在一起,繾綣悠長,一如這首曲子給我的感覺。
那是鋼琴與二胡的對話,溫情而淡定。讓我在頃刻間停下了前行的腳步,撐一把雨傘佇立在雨中的我,已經理不清內心的千愁萬緒,只聽得那琴聲如水,曲聲如風,只聽得那自由的風在街道中飄過,留下縷縷清涼,讓人感到絲絲愜意。鋼琴所表現的輕柔、優雅,二胡的纏綿、雋永,二者相結合,演繹出一曲天簌之音,幽而不怨、哀而不傷。
音樂,聽了很久,每一次坐在屏前寫文的時候,總是非常享受與音樂融合在一起的時光。于是,時間久了,我對音樂就有了一種強烈的依賴,就像我的味蕾對紅酒的渴望一樣,總是有著一種無法放棄的依戀。我常想,如果離開了它們,也許,我的激情就會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飄在半空,而后悄然無聲地落在某一棵開花的樹上。
也許生活就是這樣,只在時間流水的縫隙里,平靜地來回奔走,從起點到終點、從開始到結束,波瀾不驚,其實這走走停停的日子就是生活的全部。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舒緩優雅的鋼琴與凄美憂郁的二胡糾纏在一起,將會演繹出一段怎樣的音樂?
這一曲琴聲,該是鋼琴和二胡的對話吧,如果你能夠深入到音樂中去,讓自己的心情隨著這時起時落的音符一起顫動,你是不是會聽見,那是兩個深深相愛著的戀人之間的私語?
你可以想像,或者透過音樂的珠簾,你真的可以看見:
在一條長滿香樟樹的街道,有風聲輕輕拂過,一對久別重逢的戀人,倚在香樟樹下相互傾訴著心中的思念,夕陽的柔光把他們的身影拉長、拉長……
透過這隨風漸起的音樂,你真的可以聽見:
那是愛的聲聲呼喚,那是愛的娓娓傾訴,那是愛的靜靜聆聽;那是一縷柔柔相思的守望、一腔幽幽柔情的蕩漾、一抹淡淡憂傷的迷惘,那是一種難以招架的美麗……他們,將隨著這飛漾而出的音符,直抵愛人的心房。
在我看來,這鋼琴與二胡原本就是兩種相差太大的樂器,鋼琴的聲音是溫厚而深沉的,千帆過盡,自有波瀾壯闊之后的堅韌和篤定;而二胡,則另有一種薄涼冷寂,如水色之上迷離的月光,欲說還休中,是生命本身不自知的孤絕和綿長。然而這兩種渾然不同的樂器在磯村由紀子與坂下正夫的柔指間輕撫而出。
由紀子以她獨特的音樂領悟力和敏銳的樂感,與著名二胡演奏家坂下正夫合作了一曲《風居住的街道》。在他們的傾情演奏下,整首曲子,動靜相依,低沉與溫婉,交相錯出,鋼琴與二胡旋律共舞,同樣憂郁,淡淡悲愴憐惜般的和鳴,突兀的變調,短促的頓音,揉雜了所有一言難盡的疼痛與無奈、思緒徘徊,清醒與怨恨,柔腸寸斷。
從音樂中,我們可以聽得出二胡的感染力明顯地超越了鋼琴,二胡的憂傷在這里勝過了鋼琴的浪漫。然而,這曲音樂的高潮竟然是鋼琴與二胡凄美交織卻又無法重合,音樂聲中流露著幾分癡迷,幾許惆悵,彈指而起的瞬間,這琴聲如此迷茫,游蕩而彷徨……
二胡的名曲有很多,但我從不敢過多的去欣賞,因為,二胡帶給我的感覺總是那種無法言表的哀怨。
在我心里,也許二胡永遠是那個最受傷的人,總是那么哀怨,這鋼琴和二胡交織在一起,相互傾訴、相互愛慕,但卻永遠不會重合,就像兩個相知相惜卻永遠不能夠結合在一起的戀人,因為紅塵中的一次不期而遇,便注定了一生一世解不開的緣。縱然千百萬次的回眸,也無法圓夢一段牽手的人生,在天涯的.盡頭、在海角的兩邊,苦苦地被思念煎熬,卻又如此的圣潔,彼此祝福著、彼此信任著……
那種近在咫尺又遠在天涯的人生悲切,連同歲月的傷感一同被演繹得淋漓盡致。如此一段音樂,便輕而易舉地濕了聆聽者的眼眶、潮了聆聽者的思緒,那紛至沓來的情愫,綴著無語凝噎的花在風中飛舞,只留下軟軟的愛的味道在風中飄散、隨風飛舞在這靜靜的街道上……
就這樣,無可救藥地把自己扔進這段音樂中,沉醉于琴聲中,善感的心也隨著那琴聲起伏,激蕩迂回,為之真情所動,為之摯愛所融。暗夜里,琴聲終究無法牽住愛、牽絆住即將分別的戀人……就像我這樣行走在紅塵中的女子,時常行走于現實前面的夢想,終究無法逾越現實……
音樂不會停止,夜風中,一個人無語,有淚輕輕落下來,那一份思念卻如哽在喉。向無盡的黑夜伸出我的手,想要抓住些什么,驀然發現,原來我抓住的只是一種游蕩于音樂聲中、游蕩于文字之間的感覺。
就這樣,靜靜的、靜靜的一個人行走在風居住的街道,于清風拂面的深夜、于微溫微涼的雨后。
如果歲月可以挽留,請給我以酒,我愿踏歌起舞、醉倒在風居住的街頭。
如果愛注定不能牽手,不如就這樣,只隔著,一杯夜色,兩三行文字,四五分牽念,任輕風淡漠,卻終是,細碎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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