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綱相聲穿越臺詞
相聲是一種民間說唱曲藝。它以說,學,逗,唱為形式,突出其特點。著名相聲演員有馬三立,張壽臣,侯寶林,劉寶瑞,馬季,侯耀文,蘇文茂等。今天為大家準備的是郭德綱相聲穿越臺詞,希望能滿足大家的閱讀需求。
郭德綱相聲穿越臺詞1
郭:謝謝,謝謝大家給我一個人的掌聲
于:兩個人表演給您一個人的掌聲
郭:再拍就是給你拍的了
于:哦?那謝謝吧
郭:謝謝各位施主
于:施主
郭:大伙兒是對我們太捧了
于:是這樣
郭:無以為報
于:恩
郭:咱們都是朋友啊
于:恩
郭:也都熟悉
于:對
郭:我跟于老師的關系也非同一般
于:都挺好
郭:這就如同是我親生的朋友
于:什么話這叫啊
郭:啊?在一起待了十好幾年了,哥倆沒吵過嘴
于:沒紅過臉
郭:沒搬過杠
于:對
郭:為什么呢?尊重這兩個字
于:這是基礎
郭:您記住了,人跟人之間就是這倆字
于:哦
郭:我們哥倆也是如此,我拿你當我的好朋友,在我心里你不是一般的人
于:是嗎
郭:老話說得好“金無足赤人無完人”
于:嘿
郭:但于老師是個完人
于:我還完人呢?
郭:他快完了的人
于:這
郭:快完美的人
于:哦,是完美
郭:這個人是一個真正的君子
于:您過獎
郭:他從來不說謊的,他是一個好人,心地是非常的善良,對誰都是當成親人一樣
于:你先等一會,你先,您這是什么意思呀?
郭:我來個避雷針
于:恩?夸我干嘛來避雷針呢?
郭:說謊是要遭雷劈的
于:哎,這好
郭:我們哥倆這些年這是患難與共
于:哎,這么過來的
郭:肝膽相照
于:是
郭:我平時朋友不多
于:哦
郭:因為我這人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學習上
于:你?
郭:你信了嗎?
于:我信不信,你說的是真事不是?
郭:哎,那當然了,除了上網,平時我也喜歡看看小說
于:哦,學習一下啊
郭:尤其是這段時間啊,我喜歡上穿越小說
于:穿越小說有什么關系?
郭:哎呀,我一想起來啊,我美得都不行了
于:有什么可美的啊
郭:穿越的小說,穿越的電視劇,按說是一種藝術的手段
于:對
郭:從現在突然間哭嚓穿越到下一個地方去
于:哭嚓哭嚓的穿越呀您這個
郭:一個形容詞嘛是吧
于:啊
郭:現在比如說到清朝,哭嚓,過去了
于:您帶點臟東西過去不帶呀?
郭:哎?你這個說話很骯臟呀
于:廢話,怎么哭嚓哭嚓的
郭:不是,我就是比如到什么地方噗嗤我就過去
于:哎呀,行了行了,您就說穿越過去了就完了
郭:穿越、穿越,我都魔怔了
于:還魔怔了
郭:我覺得這里面有無限的商機
于:有什么商機呀?
郭:嘿,這我要研究成了,不管是誰,打算上哪兒去?說吧,我送你去,拿錢來,
于:不是,到那邊干嘛去?
郭:干嘛去都行,比如說來一幫人找我,求我,你想法也讓我們噗嗤一下吧,我們要穿越到秦朝
于:哦,到了秦朝
郭:秦始皇那會兒,穿越過去,來,花錢,走,過去,那邊,
于:都能有用?
郭:那要看你干什么的了
于:那我問問您
郭:您說
于:你比如說現在的人力資源部門的人到那過去都干什么了?
郭:穿越過去,給皇上選秀女
于:人力資源
郭:哎,他研究這個,張三李四王五趙六,他設計的會非常好啊
于:是
郭:恩
于:那是搞土木建設的?
郭:修長城去
于:霍
郭:哎,修長出去
于:那個是醫生賣藥的
郭:國師,那會兒皇上最信這個,配點藥給皇上吃,挺好
于:搞文學的
郭:我建議搞文學的像秦朝你就不要去了
于:為什么
郭:焚書坑儒啊,到那就埋了
于:好嘛,這就是要作死去了
郭:哎呀,都可以呀,單人也行,組團也行
于:還能組團呀
郭:來一百多人,我給你弄好了,咵,穿越到宋朝
于:干嘛去
郭:直接上梁山
于:哎,這,好嘛,一百單八將
郭:我一直在研究這個事
于:哦
郭:怎么能夠穿越成功呀
于:是呀
郭:吃飯時看著我那碗,我要穿越,
于:碗?
郭:我要穿越
于:霍
郭:沒成功
于:那是呀
郭:啊,夜里面推開窗戶,對著外面,我要穿越
于:跟誰嚷呢
郭:沒成功
于:是
郭:沖著馬桶,我要穿越,我要穿越,
于:穿越呀
郭:越(二聲)
于:好嘛,那玩意兒老看也不成知道嗎?
郭:老看不成功,不成功
于:可不是嘛
郭:那天擱屋做著,外面下雨呢
于:恩
郭:靈感來了
于:是呀
郭:打雷,一個雷能把我劈過去
于:挨雷劈能穿越呀
郭:呵,站在我們那個樹底下,我要穿越了啊,卡——
于:怎么樣?
郭:一個雷把我就劈了
于:哦?
郭:眼前一黑,成功了,
于:是嗎?
郭:穿越成功
于:哦?
郭:我再醒過來的時候
于:恩
郭:躺在醫院的床上了
于:那就是劈死了唄那就是?那穿越那還能穿越到醫院床上去
郭:啊,我把那想法跟大夫一說,大夫說“你這個要不轉神經科看看吧”
于:就是神經病了您這個
郭:我們醫院治不了你這個,我說大夫,你們醫院都是學這個醫學科技的,怎么能夠穿越?
于:還問人家呢
郭:天天問,大夫沒轍,你要實在不行,你就回家摸電門去吧
于:哎,對,這是奔死去了
郭:這一句話提醒了我
于:還真信呢?
郭:試一試
于:霍
郭:天下無難事,只要有心人
于:你瞧上心了
郭:我家里邊有電門呢
于:誰家沒電門呀
郭:摸電門之前想一想我要到哪里去
于:哦?
郭:對,要到清朝
于:到清朝?
郭:看那穿越的電視劇就是清朝的
于:是是是
郭:好了,我要穿越,當,哭嚓
于:聽這聲是成功了
郭:成功,我穿越了
于:真去了?
郭:再一睜眼,我真到了清朝了
于:你瞧
郭:在一個大花園里,這擺一桌子啊,一桌子菜
于:哦?
郭:我跟那坐著
于:恩
郭:頂戴花翎
于:當官了?
郭:一個清朝的大官
于:嘿
郭:兩旁邊各種的美女圍著我
于:哎呀
郭:廚子上菜,滿桌子都是菜
于:霍
郭:丫鬟們還勸我了,吃呀
于:吃吧
郭:吃呀,吃什么吃啊,我還沒發微博呢
于:嗨,這誰聽得懂呢
郭:拍完了發微博才能吃呢
于:那聽不懂
郭:突然間我得問問
于:恩
郭:我是誰呀?
于:對呀
郭:丫鬟們告訴我,呦,您怎么了這是?
于:您是哪位
郭:剛才去一趟廁所回來都不認識自己了
于:上哪去了
郭:您是和珅和大人
于:和中堂了
郭:活活的美死啊
于:哎呦這是個有錢的官啊
郭:哎呀,我沒想到呀,我來到大清了,我是和珅吶
于:是
郭:富可敵國呀
于:真有錢呀
郭:珍饈,美味
于:是
郭:嬌妻美妾
于:恩
郭:買賣家都是我的哦
于:呵
郭:高興啊
于:了不得了啊
郭:正高興,打那邊來一太監
于:哦?
郭:和大人,乾隆皇上駕崩了
于:乾隆爺死了
郭:我突然間想起來我看過歷史
于:是
郭:乾隆爺死了,我就死了
于:就轉天的事
郭:啊,他那兒子給我送了一白繩子
于:對呀
郭:把自個兒勒死的
于:賜白綾
郭:我再一回頭,后面來幾個小太監
于:哎呦
郭:托著白綾子
于:霍
郭:(學西游記插曲豬八戒背媳婦)
于:干嘛?這敲豬來了是怎么著
郭:什么話這叫
于:廢話,什么音樂這是
郭:人家給我送這白綾子讓我死
于:這就是賜死呀
郭:說話到跟前了
于:啊
郭:你們是讓我死嗎是,奉皇上口諭,請和大人升天
于:哎呀
郭:我說好,歷史是不可以扭轉的
于:那倒是
郭:但是死之前我有我的要求
于:您
郭:想我做到這個位置,我這叫位極人臣呀
于:哦
郭:所以我死之后一定要厚葬于我
于:那是
郭:我的棺材要頂配
于:那是怎么頂配?
郭:我要天窗、真皮座椅、自動檔
于:這都沒人聽得懂啊
郭:這幫太監都傻了
于:那是
郭:霍——(驚訝)什么意思
于:就是
郭:我說你們想,你們想啊,我活動活動,我這那是活動呀,
于:活動活動
郭:我那是活動呀,我趕緊跑吧
于:這就早就該跑了
郭:這可是怎么辦呀
于:啊
郭:來的時候能摸電門,回去怎么辦呀
于:回不去呀
郭:大清沒有電門的呀
于:是呀
郭:哎呀,我的個天呀
于:怎么辦
郭:往回跑
于:跑
郭:圍著花園這通跑
于:啊
郭:花園有墻,無意中,咣
于:撞墻
郭:撞墻上,再一睜眼,在我自個的家
于:回來了
郭:啊~哈
于:你瞧
郭:掌握這個竅門了
于:恩
郭:想穿越,摸電門,想回來,撞墻啊
于:哎,好,他總結出規律來了
郭:這回再穿越不能去清朝了
于:那您去哪呀?
郭:民國
于:更近一點了
郭:民國有電門,隨時能回來呀
于:對對對
郭:對吧,我要到民國,去做一個了不起的人,當,哭嚓
于:又去了
郭:火車行進的聲音,哭嚓哭嚓
于:火車行進也沒有這聲呀
郭:我坐在火車上
于:哦
郭:拄著一戰刀
于:哦?
郭:穿著一身軍裝
于:呵
郭:留著胡子,帶著大元帥的帽子
于:哎呦
郭:哎呀,哎,我怎么這樣穿衣裳呢?(東北音)
于:像東北味的
郭:一張嘴東北話
于:啊
郭:跟前站著好多的兵啊,在火車上伺候我
于:霍
郭:來人呀,我是誰呀(東北音)
于:還得問問這個
郭:報告大帥,您是張作霖
于:霍
郭:東北王,張作霖
于:那是呀
郭:太好了。哎呀媽呀,
于:哎呀
郭:那東三省都是我的呀(東北音)
于:這全是您的了
郭:哎呀(東北音)
于:全是您的了,全是您的了
郭:太好了,穿越成功了
于:這就成功了
郭:來人呀,現在到哪了?(東北音)
于:問問
郭:報告大帥,到了皇姑屯。咣——
于:哎呀,這巧勁的呀
郭:看過歷史都知道,張大帥坐著火車皇姑屯炸了
于:對呀,炸死了
郭:一分鐘都沒當夠,把我給轟回來了一睜眼又站在屋里了
于:霍,敢情炸死也能回來
郭:死也能回來,你想,撞一下都能回來,死了不更能回來嗎
于:對
郭:哎呀,這不行呀這個,啊,英雄夢沒有實現
于:對呀
郭:突然間想起來,現如今我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于:怎么了
郭:我為什么就不能當一個武俠小說里面的英雄?
于:哎,那個不容易死
郭:長發飄飄的
于:對呀
郭:白衣如雪,來去如飛,那個英雄多好
于:對
郭:穿越
于:到哪兒?
郭:沙漠
于:哦?
郭:往那一站,哎呀,我這個狀態對呀,
于:是嗎?
郭:跟電視劇里的一樣,穿著個白色的'衣服,系著腰帶,微風飄來,這個帶跟著飄著
于:白衣飄飄
郭:頭發也跟著飄著,長得特別地英俊,這手里拿著一根繡花針,這手里拿著《葵花寶典》
于:東方不敗呀
郭:哎呀,我太不幸了
于:哎
郭:這什么時候是一站呀
于:就說是呀
郭:我趕緊喊,我要當一個真正的英雄
于:是呀
郭:這針一調個一扎自己
于:恩
郭:死了就能穿越了
于:哎,對呀
郭:chua(一聲)
于:這回行了
郭:坐在馬上,小白臉的將軍
于:這好
郭:我自個都覺得我怎么這么好看
于:哦,漂亮是
郭:白盔白甲騎著白龍馬,手里拿著亮銀槍
于:呵
郭:兩軍陣前,英勇非常呀,敵將們看著我沾著死碰著亡
于:厲害是
郭:當當當當,最后往那一站,呵,端著我的槍,所有的兵都跪在我跟前“花木蘭將軍萬歲”
于:女的了,好家伙啊,你還不如東方不敗呢,你這個
郭:可能是打東方不敗過來之后就是花木蘭
于:哎,沒聽說過
郭:又一想你還別說,我還真沒當過女的
于:哦
郭:真變一大美女也挺好
于:其實也不錯呀
郭:是不是,甭管是皇上的妃子也好,還是誰的妻子也好,大伙兒寵著我也不錯
于:就是
郭:我要穿越成一個美女
于:行嗎
郭:揪(一聲)
于:怎么樣
郭:面前出現一個鏡子
于:哦?
郭:哎呀,鏡子里有一美女這個好看呀
于:嘿
郭:拿著粉撲自己撲點粉
于:還化妝呢
郭:抹口紅,啊,正看著呢,咵,房簾一挑
于:誰呀
郭:進來一大個兒,手里攥著刀,嫂嫂,武松有話說,
于:哎,潘金蓮,好家伙,要報仇呀這是
郭:我這個命實在是太慘了
于:哎對,想點別的招吧
郭:刀奔心尖來,我一把就抱住他的手了,武松
于:怎么著?
郭:死之前我還有一個愿望
于:你說
郭:我已經做了女的了,我要在穿越一定做一個權傾朝野的女人chua(一聲)
于:又走了
郭:再一睜眼,我又到了大清了
于:又到清朝了
郭:坐在金鑾殿上
于:霍
郭:面前擺了好多的小珠簾子,頭里邊坐著一小皇上,我突然明白了,
于:您是
郭:我是慈禧太后
于:老佛爺
郭:哼,小李子啊
于:哦?
郭:小李子是誰呀?
于:是?
郭:大太監李蓮英
于:對了
郭:小李子
于:恩
郭:回頭一看小李子我樂了
于:怎么了
郭:于謙
于:(揮手嫌棄)沒聽說過
郭德綱相聲穿越臺詞2
郭:謝謝大家!看見你們高興我痛快呀。
于:也高興。
郭:老老少少,樓上樓下,
于:對。
郭:一萬多人,
于:哪兒有那么些人呀?
郭:連窯臺兒吃涮肉的那幫。
于:咳,外邊兒也算?
郭:來這么些人,好!沒事多聽聽相聲,有好處。開心。
于:哎,一樂。
郭:沒有難過的事兒。天塌下來有武大郎盯著。
于:就他活著呢,那意思。
郭:咱么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呢?高高興興的。當然了,保不齊誰家里有點兒什么事兒,
于:那是。
郭:拿我們來說也是如此。抬杠拌嘴啦,孩子不聽話啦,這保不齊。
于:都被不住。
郭:今天我媳婦還跟我打架來著呢。
于:啊?
郭:今天家里邊兒鬧點兒別扭。
于:鬧家務事。
郭:吵嘴。“綱太”很不高興。
于:對,哎?“綱太”是誰呀?
郭:我媳婦兒。
于:哈哈哈哈。您媳婦兒怎么會叫“綱太”呀?
郭:郭德綱的太太嘛。
于:哎呀。
郭:跟我吵,這個比你強,那個比你強。哎呀。你看我跟臺上能耐大著呢啊,她跟我一攪我這腦子”嗡“一下子。我恨的沒法兒沒法兒的。
于:是。
郭:可是你說兩口子怎么弄啊?我一扭頭我就沖進房間,坐下來穩定住了想了想。
于:冷靜一下。
郭:其實她也沒什么不對的地方,她也是為了我好,
于:那可不。
郭:我要發火也不應該,想了一刻鐘,出去跟她好好說說,
于:解釋一下。
郭:我決定,我沖水,站起來,系好了。
于:您那不是想了一刻鐘,您是拉了一刻鐘。
郭:討厭啊。我坐那兒冷靜了半天,我覺得心里舒服多了。
于:肚子里舒服多了吧?
郭:不許瞎說。
于:誰瞎說了?
郭:后臺對詞兒有這個嗎?
于:是啊,您想的時候沖水干嗎呀?我就琢磨。
郭:我沖進房間坐錯地兒了。
于:那叫沖錯房間了。
郭:我的意思就是她也希望我好。
于:(于謙一直在笑)
郭:你再樂你出去啊!
于:(笑著說)誰樂了?
郭:不帶這樣的,我們家里鬧別扭你還看著可樂,你什么人?
于:是,要不給您氣成這樣。
郭:我是真生氣,當然她也是為了我好,她一直希望我出類拔萃,比別人強。這就是典型的望子成龍。
于:你們這關系不一般哪。
郭:那當然了。當然我水平有限,我的心是熱的。
于:別客氣了,不錯!
郭:我跟你我比不了,人家于老師水平、覺悟、經驗、方方面面都比咱強。
于:不能這么說。
郭:咱就普通老百姓,人家老于家書香門第,連他,帶他媳婦兒,我們那嫂子,人家都大戶人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我們家早晨起來我媳婦:“買早點去!掃地!擦地!中午誰接孩子?”我們家盡這個。
于:雜物事兒嘛。
郭:人家早晨起來,收拾利落了,香爐里點根香,那兒放著古箏的音樂,倆書臺筆墨紙硯都預備好了,研得了磨,舔飽了筆,兩口子畫畫。
于:好這個。
郭:他坐這邊,嫂子坐對臉兒,一人桌子上擱一鏡子,看一眼,畫兩筆,
于:自畫像。
郭:嫂子那兒畫一狐貍,
于:啊?
郭:于謙這兒畫一大烏龜。
于:去!沒聽說啊!
郭:大才子嘛。
于:大才子照鏡子畫烏龜呀?
郭:你這是國寶的東西。
于:什么國寶呀?
郭:國寶,我承認。想當初宋徽宗趙佶畫馬最好,還有一大畫家戴嵩畫牛。
于:對。
郭:趙佶的馬戴嵩的牛,嫂子那樣的狐貍,你這樣的王八。
于:沒聽說過!有擱一塊兒說的嗎這個?
郭:天下第一。關鍵是人家家里有這個條件,
于:什么條件?
郭:人家他那個父親們,說實在的阿,
于:對,沒有“們”這里頭。父親就一個!
郭:是啊?我夸你顯得闊嘛。
于:顯得闊我趁爸爸呀?那管什么呀?
郭:你超過別人,超過別人。
于:沒有,這地方不用!
郭:他父親老學究,留著胡子,看著就像個有學問的人。呵!
于:墩布啊是怎么著?下巴頦枕一墩布。
郭:散步連擦地在屋里頭。
于:好嗎,沒聽說過。
郭:人家那老爺子,我跟他爸爸我們相好,我跟他們老爺子就是父親與兒子的關系。
于:咱先說準誰是父親啊!這么說含糊,知道嗎?
郭:你讓他先挑,
于:沒有挑的,
郭:他來剩下的那個我來,他不樂意來的我來。
于:沒有,他是長輩。
郭:干父子。
于:對。
郭:老頭真好,打小疼我們倆人,我們倆坐屋里頭,小孩兒,七八歲兒,我們倆坐屋里描紅模子,字帖,
于:書法。
郭:蒙上紙我們倆這兒寫,老頭看看:“不行,不行!”唰唰,全撕了。這個多咱練出來啊?
于:太慢。
郭:這個有意義嗎?干點兒別的。
于:什么呀?
郭:弄一簸箕土擱在這兒,“和泥兒,和泥兒玩兒。”
于:和泥?
郭:我說這個干不刺裂的怎么活啊?老頭看看:“你躲開,你也躲開。”
于:干嗎呀?
郭:“嘩”。
于:哎喲,起來,什么老頭兒啊這是?
郭:童心哪。
于:可惜了這歲數!
郭:“我這個胡子長我不方便蹲下啊,你們倆誰來?”我說謙哥你比我大,你來這個,謙哥下手“呱唧呱唧”弄一大泥餅子,BIA,摔地上,當間兒摔出一洞來,老頭看看:“這叫什么?”謙說:“這叫窟窿。”我說:“這叫眼兒。”老頭樂了:“窟窿眼兒。”
于:一樣啊,這還掰吃什么呀?
郭:老爺子高興啊,“好!第一節課結束了啊!”
于:就這個啊?
郭:光和泥兒沒意思。
于:還干嗎?
郭:“這回啊,我給你們崩個坑兒看看。”
于:崩坑?起來吧!干嗎要褪褲子是嗎?撒尿和泥,放屁崩坑?這是老頭兒干的事兒嗎?
郭:你爸爸童心未泯。
于:用不著啦。
郭:活潑,活潑。
于:讓它泯了吧,這心。
郭:在屋里一塊兒玩兒,老頭站這兒,大長胡子,謙兒在那邊扽著胡子,爺倆玩兒,我在當間兒跳。
于:我說我爸爸下巴頦怎么那么長呢?
郭:玩意兒嘛。
于:什么玩意兒啊?
郭:閑著沒事兒,老頭帶著我們倆,“走!爬山去!孩兒們,與我爬山去者!”爬山,爬香山。這么大歲數他還跟著一塊兒,精神好!紅光滿面。當然了,終歸歲數在這兒呢,爬山他總是最后一個上去,第一個下來。
于:怎么那么快下來?
郭:沒站穩唄。
于:啊?掉下來的?
郭:是個玩意兒,可樂。
于:拿他當玩意兒像話嗎?
郭:我們都害怕趕緊跟下來了,老頭兒坐這兒樂,“吾哈哈”,
于:摔美了。
郭:“太好玩了這個,你看這么些人看著我都樂,我很爽,我很爽。人活一世無非是讓別人拿我找樂兒嘛,為社會做貢獻。”
于:什么心態啊?
郭:老頭高興,童心未泯哪,我們坐這一邊兒一個,老爺子,講講,讓我們聽聽,為什么能那么高興?“笑對人生,讓大伙瞧著通過你高興你也算為社會做貢獻。知道嗎?你看我!”又站起來了,一踩這胡子,“邦!”摔那兒了。這人都樂啊,老頭也美,比自己看著到痛快。“看見了嗎?都樂了吧?我再來一回!”
于:還來呀?就這把胡子踩不了幾回知道嗎?
郭:玩兒唄。
于:玩兒什么呀!
郭:我說:“老爺子,您這輩子就沒有難過的事兒嗎?”(捋胡子)
于:別捋了!
郭:這長。
于:長你絞絞好不好呢?
郭:“有!”
于:奧,一捋胡子才想起來。
郭:“想當初啊,文革那會兒啊,我下放到山區,天天跟山民一塊兒待著,那段時間吃的住的條件都不好,那會兒算是受罪了。”
于:受苦了。
郭:“老爺子,您這吃過見過的主兒,淪落在那個地兒您就沒有難過得時候嗎?”
于:還能保持這心態?
郭:“沒有,在那兒我也很快樂,尋找快樂。”
于:怎么找啊?
郭:我說您有什么特別快樂的事兒嗎?“我給你們講一個可樂的事兒吧,有一年冬天,十冬臘月,大雪紛飛,我們鄰居老王家的大狗丟了,天天靠著它放羊,丟了。我們帶著人給找,我帶著七八個人進山給他找去,找三天,在山旮旯看見這狗了,晚上天都晚了,支上帳篷點上火,我們坐那兒看著這狗。”
于:看著?
郭:“實在沒事兒干,我們過去打那狗玩兒,徠著耳朵抽它嘴巴,bia bia,我打了一宿,我很快樂。”
于:就這個啊?
郭:這沒什么可快樂的。
于:可說是呢。
郭:還有別的快樂事兒嗎?“第二年冬天,老李家那馬丟了。”
于:老丟東西。
郭:“我給找馬去,帶著七八個人,半夜里圍著山,找兩天,在山旮旯找著了,支上帳篷點上火,圍著馬,沒事兒干,我給這馬來嘴巴子,我踢它,踢了一宿。我很快樂。”
于:這什么快樂方式啊?
郭:就一點兒難過的事兒都沒有嗎?
于:想想。
郭:“有。”什么難過事兒啊?“第三年,我丟了。”
于:打死你,我告訴你吧。
郭:不能這樣說。
于:什么呀,那報仇的不都來了嗎?
郭:也就是老王家和老李家。
于:兩家還不夠啊?
郭:我喜歡他父親,真好!老頭有意思。特別疼我。我小時候領著我出去玩兒,上街,“說,吃什么?”“吃糖葫蘆。”
于:給買嗎?
郭:“也沒零錢,一會兒吧。”特別疼我。
于:奧。
郭:“吃什么說。”“吃那糖豆兒。”
于:糖豆兒。
郭:“沒零錢嘛,沒告訴你嗎?要什么說寶貝兒,要什么說啊。”
于:還說哪?
郭:“我餓了,買個燒餅。”“沒零錢嘛,跟大爺走,跟大爺走。”領著我一會兒進銀行了。
于:干嗎去了?
郭:掏出一存折來,“啪!”扔在柜臺那兒。
于:這是真要買。
郭:“全取出來!”
于:霍!
郭:說實在的,要是對自己的親兒子還則罷了,干兒子,說實在能這樣一般人做不到。
于:那是真疼你。
郭:“全取了!”人家接過來,16萬!
于:那么些錢?
郭:那個年頭,我們小時候,那個存折16萬啊,還了得嗎?這人家一看:“喲,大爺,取不了這么些個,您這個得提前預約,今天只能取5萬。”
于:那也不少了。
郭:“取5萬!”
于:是。
郭:“5萬,寶貝兒再等會兒啊,取5萬,都要一塊一塊的。”
于:零錢嘛。
郭:把服務員氣的啊,給數吧,一會兒,跟山似的,
于:堆一堆。
郭:5萬塊錢,一塊一塊的,老頭說:“來,咱們一塊數!”一沓一沓數,都數夠了,天也黑了,“存上吧!”
于:存上啦?沒買東西啊?
郭:銀行也納悶:“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我數數看數對不對。我自個兒的錢,我怕你們保管的不好。”
于:那也不能這么折騰啊。
郭:“我現在放心啦,領你送你回家吃飯去啊。”
于:好嘛,吃飯還得回家。
郭:真疼我啊,對我特別好!
于:哎,您也不識好歹。
郭:特別好,一邊兒走一邊兒還勸我呢。“常想有日思無日,莫把無時當有時。”
于:好話。
郭:“對錢,管得緊點兒,別跟你大媽學。”說你母親。
于:怎么了?
郭:"別跟你大媽學,花錢不往心里去,沒有這樣的,那天找我要錢買衣裳,一要要一萬塊錢。”
于:買一萬塊錢衣裳?
郭:“轉天又要錢,花錢。”
于:還花?
郭:第三天要六千。
于:哎呀。
郭:第四天五千塊錢。
于:真是能花錢。
郭:第五天拿兩千塊錢。昨天又要了,給拿一千塊錢。
于:太能花了!
郭:“有這樣的嗎?我是一分也沒給啊!”
于:白費勁啦,沒給您說這么熱鬧干嗎啊?
郭:我一想想有道理,昨天我看大媽買菜那五毛錢特別的濕,我還納悶呢“怎么錢這么濕啊?”“你大爺哭的太厲害啦!”
于:霍!錢狠子!
郭:對錢就這樣。老頭心很好,
于:還捧呢。
郭:很好,特別喜歡我,“別在家呆著,走吧,咱爺倆出去玩兒去!”“您說上哪兒去啊?去遠了家里不讓去。”“那不行,你得撒開手。這個孩子說實在的,我拿你當我親兒子一樣,于謙兒在我心里沒位置。”
于:親兒子都不行啦?
郭:“不行,我不喜歡他,哪天我要看見他爸爸我非抽他不可!”
于:你先等會兒吧!怎么還看見我爸爸?他不就是我爸爸嗎?
郭:他是你父親。
于:這不一樣嗎?
郭:那玩意兒能一樣嗎?
于:怎么不一樣啊?
郭:你別問,問了心里也是病。
于:我這不問病才厲害呢!
郭:“走,走,跟大爺出去玩兒去!全世界我帶著你去玩兒去。”
于:周游世界?
郭:“哪兒都行,東西南北四個方向,一個地兒咱們出去一年。”
于:哎呀。
郭:“咱們先奔東走,東邊哪都好玩兒,咱們走,咱們奔通縣,通縣奔燕郊,轉道三河,打三河轉道燕郊,燕郊到通縣。通縣到燕郊,燕郊到三河,三河燕郊……”
于:又踩著胡子了是怎么著?怎么跟這兒轉悠啊?
郭:我最喜歡去那個地方。
于:什么呀!
郭:東邊一定要去到了,然后再上西邊,門頭溝有的是機會。
于:好嘛!北京還出不去呢!
郭:那個年頭老頭就趁車,
于:是嗎?
郭:開著車,“瓜棱瓜棱” 這車,那個年頭不像現在似的,現在好多人都開著車,那會兒誰家有輛車那還了得?你爸爸開著車,帶著我,爺倆出去玩兒去,高興,飽覽通縣大好河山,看看燕郊的風土人情,品一品三河的珍饈美味。走到三河天降大雨,你爸爸樂了,“呵!真應了古人那句話了,”
于:什么?
郭:“在家不行善,出門大雨灌。”
于:哎喲。
郭:“老天爺是很明智的!哎?你說他怎么知道我不是好人呢?”
于:呵!這沒羞沒臊勁兒大了!
郭:我說我哪知道?不管怎么說,“龍行有雨,虎行有風啊,我很高興啊,吾哈哈哈。”
于:都和泥了,還高興呢?
郭:捋這長胡子嘛。
于:捋什么呀?
郭:我說“大爺我餓了,我跟您說,我到燕郊我就餓了,這都三河燕郊來回四趟了。”
于:哎呀呵,沒去別的地方。
郭:“別著急,咱這不等雷呢嗎?”
于:啊? 干嗎呀?
郭:“咱們等著下雨嗎。雨雨雨雨中即景。”
于:什么雨中即景啊?
郭:“下車!”跟著下車。路邊有一小吃店。
于:吃點兒飯。
郭:推門進去一瞧,小買賣家,不大,有四張桌子,經理坐那兒坐著,叼著煙,“霍,來了二位?快坐,快坐!伙計,給倒碗熱水。下這么大雨還出來玩兒來?”老頭樂了:“你不知道,我沒上三河縣來過,我們出來逛一逛。”
于:實話都告訴人家了。
郭:往那兒一坐,“有吃的嗎?”“這小地兒,燴餅,燜餅,包子,面湯。您看您吃什么?”往這邊兒一瞧啊,倆伙計,推著個大笸籮。
于:干嗎呢?
郭:正搖元宵呢。你爸爸是大財主,吃過見過。
于:是。
郭:“白煤球怎么賣的?”
于:嘿!這財主白當了。
郭:“白煤球怎么賣的?”
于:白煤球?那叫元宵。
郭:伙計也看看他,“元宵,大爺。”“哦?好,好,有點兒意思。來,過來。”把我叫過來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元宵。知道嗎?”
于:啊?連元宵都沒見過?
郭:“這怎么賣這玩意兒?就這么吃啊?”
于:生吃?
郭:“給我來個醋碟兒!"
于:沾醋嗎那個?沒有那么吃的!
郭:掌柜的坐那兒樂,“大爺您真開玩笑,您都會開車您沒見過這個?我們自個兒弄的,餡兒也好,面也好,您來點兒嘗嘗?”“好啊,貴嗎?”“您瞧,您吃幾個也是您瞧得起我們。”
于:真會說話兒。
郭:“先嘗后買。”“好!痛快!會說話!先嘗后買,先嘗一笸籮。”
于:對,霍!飯量還真不小。
郭:掌柜的看看他,“沒那么嘗的,給煮點兒吧,爺倆都冷了,給盛幾個。”大碗,盛上來,一個里邊兒五個。吃吧,我跟你爸爸,“嘡嘡”剛吃倆,你爸爸那碗吃完了。
于:餓了。
郭:把我這碗端過來,“孩子少吃,拽在心里難受啊.”
于:霍!他就不怕拽心里嗎?
郭:“掌柜的,還能再嘗點兒嗎?”
于:好嘛!還嘗?
郭:掌柜的說“差不多了,你都這么嘗我們賣誰去?”“哦?是啊,嘗的這個要錢不要錢?”“不要錢。”“哦?湯要錢嗎?”
于:喝湯。
郭:“湯不要錢。”“來碗湯。”
于:溜溜縫兒。
郭:“來碗湯。”大碗擱這兒,漿漿糊糊跟杏仁兒茶似的。我一瞧這不錯啊,“掌柜的,我也來碗湯。”“給盛湯。”
于:白喝。
郭:我這碗剛撂下,你爸:“給我盛兩碗。”
于:真能喝。
郭:喝一碗晾著一碗。這碗得了那碗也完了。
于:好嘛!
郭:我說掌柜的,我也來兩碗。
于:真學啊?
郭:喝完了,你爸爸站起來了,拿盆,拿盆盛。
于:霍!
郭:我說我要盆,我也要盆,
于:哪兒那么些盆哪?
郭:喝,喝了有一個多小時,你爸爸站那兒,“掌柜的,掌柜的,嘿!嘿!”
于:不敢使勁兒說話了都。
郭:“湯,湯。”
于:再喝就噴出來了。
郭:“湯,湯。”“啊?啊?”“湯。”“要元宵啊?”“不,湯。”
于:你大點兒聲兒。
郭:“湯沒了!元宵滿變鍋貼了。”
于:霍!好嘛!
郭:“沒看我們那廚子嗎?勺兒都放下把鏟子抄起來了。”
于:哈哈。
郭:“四個人挑水供不上你們倆人喝!”
于:灌水耗子哪?
郭:“啊?好好,我們歇會兒再喝。”
于:還喝呀?沒完沒了。
郭:掌柜的坐那兒樂了,“哎,也不知道你們心寬啊還是沒羞沒臊。”
于:啊哈。
郭:“真沒見過你們這樣的,就這還開車呢啊?這車是跟哪個點心鋪訛來的啊?”“不是,你這沒意思了啊,花得起錢,找錢吧!”
于:什么?給人錢了嗎?
郭:掌柜的樂了,”不要緊的,這個下雨天兒也沒事兒干,我拿你們度陰天了。我們這兒有規矩,聊會兒天吧,出個題,你要答上來了,一分錢不要。”
于:霍!
郭:“答不上來連湯,水錢都給我們。”
于:還有這好事兒?
郭:掌柜的坐的穩當,一絲不掛,一絲不茍。
于:您說準了,這詞兒以后阿。
郭:挺穩當。“我出道題。”你爸爸說:“出啊!我最聰明。”“好,兩道題,你選擇一道。”
于:選擇題。
郭:哎,“只要答對了,扭頭走你的,沒事兒。我這兩道題,你可以選擇第一道,也可以選擇第二道,答對了就走你的。”
于:選吧。
郭:“我選第二道!你說!”“聽著啊,第二道啊,這件事是發生在哪一年的?”
于:對,哪件事兒啊?
郭:“我選第一道!”“晚了,晚了。”“不是,你這叫誆人啊。”“誰誆你了?啊?喝了我們好幾缸水,知道嗎?”
于:第一道題說的是那事兒。
郭:“啊?也沒你這樣的。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我數到三向我道歉這事兒也完了,三!你沒機會了!”
于:什么呀這是?
郭:掌柜的太聰明了,問得你爸爸啞口無言。這個事兒說實在的,(捋胡子)
于:別捋了就!
郭:“你這不算!你這叫玩兒人!我也出一題,你要答上來啊,我給你錢!聽著啊!九個面,八張嘴,一個娘們,十九條半腿。”
于:這是什么呀?
郭:掌柜的一聽傻了,這不知道這個。九個面,八張嘴,一個娘們,十九條半腿。這是什么呀?一指這桌子,就是這八仙桌子。
于:這怎么回事呢?
郭:九個面,八個神仙八個面,桌子面算一個,九個面。
于:奧。
郭:八張嘴,
于:這怎么回事?
郭:八仙,一人一張嘴。桌子沒嘴。
于:是是。一個娘們?
郭:何仙姑啊。對不對?十九半條腿,
于:這怎么回事?
郭:你算,八仙幾條腿?
于:八仙是二八一十六,十六條腿,
郭:桌子四條腿,
于:二十條腿。
郭:這里面還有一個鐵拐李呢。
于:好嘛!這算半條啊?
郭:十九半條腿!沒猜著吧?這里還一瘸子呢。經理打凳子上站起來了:“真沒想到啊!白喝元宵湯沒事兒啊,拿我開玩笑!伙計!把那菜刀遞我!”
于:好嘛,要玩命!
郭:你爸爸一來我,噌就出去了。開開車門,“咣!”就進了車了,上車,油門兒都踩到底了,“趕緊跑!荒郊野外這容易出人命!”
于:跑吧!
郭:跑!二十分鐘,我說您慢點兒吧,車太快,我的心都快出來了。你爸爸把速度慢下來,“我告訴你啊,這個東西就是得飛智!知道嗎?落人手里咱倆算熟了。”一回頭,呀!
于:怎么了?
郭:那老板站在窗戶外面呢。敲這玻璃,“你們跑不了!”
于:啊?
郭:(跑車聲音)半小時,油門兒都踩到底了,
于:趕緊跑吧!
郭:瘋子一樣,你爸爸這汗嘩嘩的,
于:嚇的。
郭:擦汗,“哎呀!可嚇死我了!這會兒我估計都過了三河縣了。”
于:好嘛!
郭:“哎呀呀!”
于:怎么意思這是?
郭:這瘸子還跟在窗戶外邊兒呢,
于:這瘸子跑得夠快的啊!
郭:你爸爸臉都紅了,“我的親娘啊!”(跑車聲音)
于:還跑!
郭:跑!玩命跑!可了不得了,這車都快抖落散了,
于:哎呀!
郭:跑了一個小時。“哎呀,這算熬出來了。哎呀呵!
于:怎么老跟著啊?
郭:這瘸子外邊兒瞧那窗戶,“我幫你推一把,車陷泥里啦。”
于:好嘛!這半天干搗呢合著?
郭:人家伙計出來給推,“快把他們推走吧,這幫人太討厭了!”
于:哎呀,遇上好心人了這是。
郭:我們走,我們往前開,一直往東下去,我們終于在一個大城市住下來了,
于:出了三河了?
郭:三河縣里。
于:啊?進了三河了?
郭:終于進了三河了。
于:好嘛!
郭:找一小旅店,我一間,你爸爸一間,住吧,你爸爸那屋躺下了,我也躺下了,太潮了。在外邊跟在家不一樣。
于:是。
郭:你看你們家深宅大院住慣了,一到晚上,燈火通明,管事兒的滿院兒跑,這姐姐們出來進去穿著旗袍兒,
于:我哪兒有那么些姐姐啊?
郭:在家里怎么都行。
于:什么呀!
郭:在家事事好,出外事事難。我們在外邊沒那個,我們屋里小燈泡兒,鵪鶉蛋那么大。
于:哎呀。
郭:看不見,伙計伙計!伙計進來了,“什么事兒?” 我說這燈泡太小了,(比劃)沒見過,沒見過,沒見過籃球能亮的。給你換這么大的吧,拿來仨燈泡,擰上一個,這倆備用。躺下我也睡不著覺啊,累,這一天多累啊,躺著,拿起一燈泡來,你說這玩意兒啊,誰研究的?哎,上面還寫著,
于:寫什么?
郭:易碎品,請勿放在口內。
于:廢話。
郭:吃錯了藥了,不讓擱嘴里邊兒,擱嘴里怎么的了?我不信。
于:非較這勁。
郭:我得試試。哼哼哼,哼哼,拿不出來啦!
于:啊?
郭:卡得真瓷實!這怎么辦呢?急得我跟什么似的,把門開開,砸你爸爸那門,當當當,門一開你爸爸一瞧我:“太可樂了這個。呵哈哈哈。”
于:行了,這怎么老有這胡子啊?
郭:哎,哎,我的意思我這怎么辦呢?你爸爸也著急啊,拿胡子,纏上這燈泡外邊這塊兒,呀,哎呀,壞了,掉了好幾撮兒。
于:什么主意這是?
郭:趕緊喊人家酒店的,弄我們去啊,趕緊帶著我,大伙兒都樂啊,我也言不得語不得,送我上旁邊那屋,小衛生院,大夫有辦法,先給你塞點兒毛巾,塞好了,大夫“乓!”碎了,
于:那還不碎?
郭:拿鑷子往外夾。噗,吐了一地的血,我說這怎么回事?
于:扎的。
郭:大夫說:“你有病你知道嗎?這么大歲數人了,這有什么可好奇的啊?”
于:就是。
郭:“不能干這個事兒知道嗎?天兒不早快回去歇著去吧!”
于:趕緊走吧。
郭:趕緊回來漱漱口,躺下睡著了,睡到半夜三點“嘣嘣嘣”有人砸門,開門一看你爸爸,嘴里含一燈泡。
于:去你的吧!
于:寫什么?
郭:易碎品,請勿放在口內。
于:廢話。
郭:吃錯了藥了,不讓擱嘴里邊兒,擱嘴里怎么的了?我不信。
于:非較這勁。
郭:我得試試。哼哼哼,哼哼,拿不出來啦!
于:啊?
郭:卡得真瓷實!這怎么辦呢?急得我跟什么似的,把門開開,砸你爸爸那門,當當當,門一開你爸爸一瞧我:“太可樂了這個。呵哈哈哈。”
于:行了,這怎么老有這胡子啊?
郭:哎,哎,我的意思我這怎么辦呢?你爸爸也著急啊,拿胡子,纏上這燈泡外邊這塊兒,呀,哎呀,壞了,掉了好幾撮兒。
于:什么主意這是?
郭:趕緊喊人家酒店的,弄我們去啊,趕緊帶著我,大伙兒都樂啊,我也言不得語不得,送我上旁邊那屋,小衛生院,大夫有辦法,先給你塞點兒毛巾,塞好了,大夫“乓!”碎了,
于:那還不碎?
郭:拿鑷子往外夾。噗,吐了一地的血,我說這怎么回事?
于:扎的。
郭:大夫說:“你有病你知道嗎?這么大歲數人了,這有什么可好奇的啊?”
于:就是。
郭:“不能干這個事兒知道嗎?天兒不早快回去歇著去吧!”
于:趕緊走吧。
郭:趕緊回來漱漱口,躺下睡著了,睡到半夜三點“嘣嘣嘣”有人砸門,開門一看你爸爸,嘴里含一燈泡。
于:去你的吧!
郭德綱相聲穿越臺詞3
郭德綱:人來的不少
于謙:哎,今兒都坐滿了
郭德綱:給大家介紹一下我旁邊的這位,我國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
于謙:不敢當
郭德綱:驢謙
于謙:驢謙啊!于!
郭德綱:于?對,馬戶于嘛
于謙:馬戶還是念驢啊,于,干溝于
郭德綱:于謙。相聲說得真好
于謙:您過獎
郭德綱:回到家鄉演出特別的高興
于謙:到家了嘛
郭德綱:前段時間一直在外地比賽,很長時間沒跟大伙見面了,心里怪想的慌的
于謙:比賽?您比什么賽啊?
郭德綱:你不知道這段時間咱們國家在干嗎啊?
于謙:在辦奧運會啊
郭德綱:就是,奧運會不就是比賽嗎
于謙:哦,合著您參加奧運會去啦?
郭德綱:你看!你不認識我?
于謙:不認識
郭德綱:沒文化!平時不看報紙電視嗎?
于謙:看啊,沒注意到有您啊。您是干嘛的啊?
郭德綱:我是---我是---我的職業偉大的我都不好意思說,怕嚇著你
于謙:您大膽地說,嚇不著我
郭德綱:那我可真說了啊
于謙:您說您說
郭德綱:我是個足球運動員!你說這玩意,哪說理去?
于謙:哦,您是個踢足球的。
郭德綱:要不我給你簽個名吧?
于謙:用不著,你又不是貝克漢姆,我要你的簽名有什么用啊
郭德綱:真不要?別后悔啊。等我出了名成了球星可就要不著了。你都沒地兒找我去
于謙:那我就勤往酒吧跑著點吧,興許能碰上您
郭德綱:耶呵,對我們圈里的生活挺熟悉啊,你以前也踢過球吧?
于謙:誰呀!全國人民都知道上哪找你們去啊,媒體天天報道嘛
郭德綱:你還不知道吧,其實呀
,我以前不是踢球的
于謙:那您是干嘛的啊?
郭德綱:我初中畢業后啊,在一家洗澡房工作
于謙:您先等等吧!人家洗澡房要您這樣的小孩嗎?法律也不允許啊
郭德綱:恩~~~,不小了,那年我是21
于謙:您21才初中畢業啊
郭德綱:你算啊,7歲開始上學,小學8年,初中6年,正好21嘛
于謙:您在學校呆的時間可是夠長的
郭德綱:在洗澡房干了一段時間我就發現一個問題
于謙:發現什么問題了?
郭德綱:來這的都是有錢人啊
于謙:那倒是,普通老百姓都去澡堂子
郭德綱:都是住大樓的,開汽車的,真有錢!我什么時候才能這么有錢呢?
于謙:你也可以自己努力
郭德綱:就在我這人生的關口,我遇上了一個貴人
于謙:遇上誰了?
郭德綱:你父親
于謙:我父親也去那種地方啊?
郭德綱:不光去,還是我們那的貴賓,所有的小姐隨便他點
于謙:嗨嗨嗨,這個就別說了
郭德綱:于謙的父親王老爺子,這老頭-----
于謙:您等會吧!我姓于,我父親姓王啊?
郭德綱:那個父親
于謙:哪個呀!就一個!
郭德綱:于老爺子。這老頭真是個好人
于謙:好人有去那種地方的嗎?
郭德綱:這天晚上啊,老爺子蒸完桑拿,進了按摩室,指著我說:德綱,德綱,來,進來給我捏捏
于謙:讓你給捏啊?
我也納悶啊,心說老爺子這是要換口味了?
于謙:什么亂七八糟的啊
郭德綱:進了按摩室,老爺子已然躺在按摩椅上了。我正給他捏著,老爺子問我了:德綱,我看你整天愁眉苦臉的,有什么煩心事,跟兄弟我說說。
于謙:兄弟啊?這都什么輩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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