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壁課文原文
從藝術上看,詩人杜牧在前兩句用了以假作真的虛托手法,這是唐代詩人寫詩作文的常用手法,這就好比寫當朝的人或事而假借于前朝的人或事來寫;下面是小編整理的赤壁課文原文,歡迎來參考!
赤壁
折戟沉沙鐵未銷,自將磨洗認前朝。
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
譯文
一支折斷了的鐵戟(古代兵器)沉沒在水底的沙中還沒有銷蝕掉,經過自己又磨又洗發現這是當年赤壁之戰的遺留之物。
假如東風不給周瑜以方便,結局恐怕是曹操取勝,二喬被關進銅雀臺了。
注釋⑴折戟:折斷的戟。戟,古代兵器。
⑵銷:銷蝕。
⑶將:拿起。
⑷磨洗:磨光洗凈。
⑸認前朝:認出戟是東吳破曹時的遺物。
⑹東風:指三國時期的一個戰役──火燒赤壁。
⑺周郎:指周瑜,字公瑾,年輕時即有才名,人乎周郎。后任吳軍大都督,曾參與赤壁之戰并為此戰役中的主要人物。
⑻銅雀:即銅雀臺,曹操在今河北省臨漳縣建造的一座樓臺,樓頂里有大銅雀,臺上住姬妾歌妓,是曹操暮年行樂處。
⑼二喬:東吳喬公的兩個女兒,一嫁前國主孫策(孫權兄),稱大喬,一嫁軍事統帥周瑜,稱小喬,合稱“二喬”。
創作背景
這首詩是詩人經過赤壁(今湖北省武昌縣西南赤磯山)這個著名的古戰場,有感于三國時代的英雄成敗而寫下的。發生于漢獻帝建安十三年(208年)十月的赤壁之戰,是對三國鼎立的歷史形勢起著決定性作用的一次重大戰役。其結果是孫、劉聯軍擊敗了曹軍,而三十四歲的孫吳軍統帥周瑜,乃是這次戰役中的頭號風云人物。詩人觀賞了古戰場的遺物,對赤壁之戰發表了獨特的看法,有感而作。
《赤壁賦》課文導讀
賦是介乎韻文和散文之間的一種文體。由《詩經》、《楚辭》發展而來,《詩經》是賦的遠源,楚辭是賦的近源。漢代賦已經成為獨立的文體,叫辭賦,六朝時有四六俳偶句式的駢賦,唐代有格律嚴謹的律賦。中唐以后,受古文運動的影響,產生了文賦。文賦的句式參差,用散文的句法代替駢文句法,押韻也比較自由。
蘇軾以橫溢的才華和杰出的創造力,進一步兼取古文和賦的優點,用寫散文的手法作賦,他撰寫的前后兩篇《赤壁賦》自由流走,似詩如畫,蘊含深邃的哲理,把散文賦的寫作技巧發展到了爐火純青的境地。
文章作于貶職黃州其間。通過月夜泛舟的情景描繪和主客間的對話描寫,表達了矛盾痛苦而又仍然曠達開朗的復雜心情。
第一段,描寫夜游赤壁的情況。作者先交代了出游的時間,然后用極其優美的筆調描畫出一幅月夜“泛舟赤壁之下”的美好景色:清風、白露、高山、流水,再加上月色、天光。多么靜謐,多么遼闊,多么皎潔,簡直是詩畫的統一,足以供人賞心悅目,作者也確乎陶醉其中,以致感到進入了“羽化而登仙”的境界,于是“浩浩乎如馮虛御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也獨立,羽化而登仙”。這一段,正面寫了一個“樂”字,為全文定下了一個悠揚和諧基調。
第二段,緊承上文,寫作者飲酒放歌和客人悲涼的簫聲。主客舟中對酌,酒酣耳熱后“扣舷而歌之”,然而又從“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的`簫聲中引出客人思古之幽傷和對人生如寄的慨嘆。文中的“美人”指所傾心的對象,代表一種理想的追求,表現的是政治感慨。是作者在遭受貶以后,仍然堅持對生活的執著態度,堅持對朝廷政事的關切,而不甘沉淪。“舞幽壑之潛蛟,泣孤舟之嫠婦”寫簫聲的悲涼。作者借助于夸張、想象,運用精細的刻畫和生動的比喻,把洞簫那種悲咽低回的哀音表現得十分形象、真切,使人如聞其聲,幾乎也要凄然下淚。
第三段,寫客人感慨人生短促,作者借主客問答的方式,撫今追昔,暢述對天地人生的感觸。客人從眼前的明月、江水、山川想到曹操的詩,引出對歷史人物興亡的憑吊,從時間和空間兩個角度,說明人生的短暫和渺小,生命的不可捉摸和無法把握,從而陷入了迷惘和惆悵中,表現出一種消極的人生觀和虛無主義思想。客的回答,其實正是蘇軾自己貶謫黃州后思想感情的一個方面。以上兩段寫“悲”。
第四段,寫作者丟開個人的愁懷,欣賞大自然美妙風光和豁達開朗的心情。蘇子的回答,照應文章開頭的寫景,以明月江水作比,他說:“蓋將自其變者而觀之,則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變者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盡也,而又何羨乎?”從哲學的角度闡釋了自己的觀點,無論宇宙還是人生,變與不變都是相對的,并從心理平衡的角度找到了自我解脫的合理解釋,這種解釋又非消極遁世,仍有其積極意義。表現了作者的豁達開朗、樂觀自信的情懷。哲理的思辨閃耀著澄明的詩的光輝。這一段又由“悲”轉“樂”。
第五段,寫客人轉悲為喜,主客開懷暢飲,興盡入睡。“客喜而笑”的“喜”和“笑”,與前文“飲酒樂甚”的“樂”,以及“怨”、“慕”、“泣”、“訴”、“愀然”、“哀”、“羨”等描寫感情變化的詞語聯屬一氣。這是全文情感發展的線索,直貫全篇。以下的描寫與“飲酒樂甚”句相輝映,而最后兩句盡現“適”字之趣。
這篇文賦,保留了傳統賦體的特點,采用主客對話的形式,行文之中常用排比和對偶。但它又不為“賦”這種文體所拘泥,大量使用散句,句式有時長短,有時整齊,參差錯落,韻散巧妙結合,極富聲韻之美。全文波瀾起伏,由喜而悲,轉悲為喜,但始終喜中含悲,悲中見喜,具有很高的藝術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