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鵲橋仙詩詞賞析
鵲橋仙詩詞賞析1
鵲橋仙·落梅
[南宋]張孝祥①
吹香成陣,飛花如雪,不那②朝來風雨。可憐無處避春寒,但玉立、仙衣數縷。
清愁萬斛,柔腸千結,醉里一時分付③。與君不用嘆飄零,待結子、成陰歸去。
[注]①張孝祥(1132~1169),字安國,歷陽烏江(今安徽和縣)人,公元1154年參加廷試,被高宗欽定為狀元而得怨于秦檜。②不那:無奈。③分付:處置。
8.簡要分析詞的上片是怎樣刻畫梅這一形象的。(4分)
9.從全詞看,詞人真的“不用嘆飄零”嗎?請說說你的看法和理由。(4分)
8.①運用比喻的修辭手法。以雪喻飛落的梅花,以玉、仙衣喻殘留枝頭的梅花,突出梅花潔白晶瑩、孤獨飄零的特點。②運用襯托的表現手法。以風雨和春寒營造凄冷的環境襯托梅花,表現梅花遭遇之凄苦。(每點2分。如答從嗅覺、視覺、觸覺等多種感官來寫梅,可酌情賦分。也可以理解為擬人,“無處避春寒”“ 玉立”擬人化,以女子來寫梅樹。)
9.示例一:是真的。(1分)詞人雖然睹梅而生“清愁”和“柔腸”,但借酒而將它們“一時分付”;詞的末三句更是直抒胸臆,安慰梅花一定有結子成陰的一天,這也正是詞人不以飄零為懷的寫照。(3分)
示例二:不是真的。(1分)詞的上片寫梅,下片抒情。詞人睹梅而自顧,頓生萬千愁腸,只想借酒消愁,足見詞人飄零感受何等深重;末三句表面上看是詞人樂觀地寬慰梅花,實際上是因飄零而同病相憐的表現。(3分)
鵲橋仙詩詞賞析2
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不知為何每當讀到這句詩,不知為何,心情總是沉重的,這首詞乃秦觀所寫,這首詞的意思是云彩在天空變幻出千百種奇巧的樣式,牛郎、織女守候在遙遠銀河兩岸,每年只在七夕的夜晚相會,可這相逢就如同秋風和露水般的交溶,勝過了人間那些日日相守,卻不懂珍惜的人間伴侶。 這刻纏綿的情思,像天河里,流了千年的河水,綿綿不絕,這如夢似幻的短暫歡會,卻最終還是要結束,牛郎、織女戀戀不舍的各自踏上歸去的路,在心中相互勸解:我們的真情已至死不渝,天荒地老,又何必貪求卿卿我我的朝歡暮樂? 當年,秦觀為情所困,寫下了這首鵲橋仙,試問,如今又有多少人像秦觀一樣,為情所困呢?
現在正是中小學生的青春期,大部分家長都不允許學生彈戀愛,可我要說:給我們一片自由的天空吧!
鵲橋仙詩詞賞析3
《鵲橋仙》
纖云弄巧,飛星傳恨,
銀漢迢迢暗度。
金風玉露一相逢,
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
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久長時,
又豈在、朝朝暮暮。
作品賞析
【注釋】:
①纖云弄巧:是說纖薄的云彩,變化多端,呈現出許多細巧的花樣。
②金風:秋風,秋天在五行中屬金。 玉露:秋露。這句是說他們七夕相會。
③忍顧:怎么忍心回顧。
【評解】
《鵲橋仙》原是為詠牛郎、織女的愛情故事而創作的樂曲。
本詞的內容也正是詠此神話。上片寫佳期相會的盛況,下片則是寫依依惜別之情。這首詞將抒情、寫景、議論融為一體。
意境新穎,設想奇巧,獨辟蹊徑。寫得自然流暢而又婉約蘊藉,余味雋永。
鵲橋仙詩詞賞析4
鵲橋仙·夜聞杜鵑
陸游
茅檐人靜,蓬窗燈暗,春晚連江風雨。
林鶯巢燕總無聲,但月夜、常啼杜宇。
催成清淚,驚殘孤夢,又揀深枝飛去。
故山猶自不堪聽,況半世、飄然羈旅!
陸游詞作鑒賞
乾道八年(1172)冬陸游離開南鄭,第二年春天在成都任職,之后又在西川淹留了六年。據夏承燾《放翁詞編年箋注》,此詞就寫于這段時間。杜鵑,在蜀也是常見的暮春而鳴。它又名杜宇、子規、鵜鴂,古人曾賦予它很多意義,蜀人更把它編成了一個哀凄動人的故事。(《成都記》:“望帝死,其魂化為鳥,名曰杜鵑。”)因此,這種鳥的啼鳴常引起人們的許多聯想,住在蜀地的文士關于杜鵑的吟詠當然就更多,杜甫入蜀就有不少這樣的作品。陸游在成都時的心情本來就不大好,再加上他“夜聞杜鵑”,自然會驚動敏感的心弦而思緒萬千了。
“茅檐人靜,蓬窗燈暗,春晚連江風雨。”“茅檐”、“蓬窗”指其簡陋的寓所。當然,陸游住所未必如此,這樣寫無非是形容客居的蕭條,讀者不必拘執。在這樣的寓所里,“晻晻黃昏后,寂寂人定初”,坐在昏黃的燈下,他該是多么寂寥同時作者想象出“連江風雨”、“蕭蕭暗雨打窗聲”。其愁緒便躍然紙上。
“林鶯巢燕總無聲,但月夜、常啼杜宇。”這時他聽到了鵑啼,但又不直接寫,而是先反襯一筆:鶯燕無聲使得鵑啼顯得分外清晰、刺耳;鶯燕在早春顯得特別活躍,一到晚春便“燕懶鶯殘”、悄然無聲了,對這“無聲”的怨悱,就是對“有聲”的厭煩。“總”字傳達出了那種怨責、無奈的情味。接著再泛寫一筆:“但月夜、常啼杜宇。”“月夜”自然不是這個風雨之夜,月夜的鵑啼是很凄楚的——“又聞子規啼夜月,愁空山”(李白《蜀道難》)——何況是此時此境呢!“常啼”顯出這刺激不是一天兩天,這樣寫是為了加強此夜聞鵑的感受。
上片是寫夜聞鵑鳴的環境,著重于氣氛的渲染。杜鵑本來就是一種“悲鳥”,在這種環境氣氛里啼鳴,更加使人感到愁苦不堪。接著下片就寫愁苦情狀及內心痛楚。
“催成清淚,驚殘孤夢,又揀深枝飛去。”“孤夢”點明。客中無聊,寄之于夢,偏又被“驚殘”。“催成清淚”,因啼聲一聲緊似一聲,故曰“催”。就這樣還不停息,“又揀深枝飛去”,繼續它的哀鳴。“又”,表明作者對鵑夜啼的無可奈何。杜甫《子規》寫道:“客愁那聽此,故作傍人低!”——客中愁悶時那能聽這啼聲,可是那杜鵑卻似故意追著人飛!這里寫的也是這種情況。鵑啼除了在總體上給人一種悲凄之感、一種心理重負之外,還由于它的象征意義引起人們的種種聯想。比如它在暮春啼鳴,使人覺得春天似乎是被它送走的,它的啼鳴常引起人們時序倏忽之感,如《離騷》“恐鵜鴂之先鳴兮,使夫百草為之不芳”。同時,這種鳥的鳴聲好似說“不如歸去”,因此又常引起人們的羈愁。所以作者在下面寫道:“故山猶自不堪聽,況半世、飄然羈旅!”“故山”,故鄉。“半世”,陸游至成都已是四十九歲,故說半世。這結尾的兩句就把他此時聞鵑內心深層的意念揭示出來了。
在故鄉聽鵑當然引不起羈愁,之所以“不堪聽”,就是因為打動了歲月如流、志業未遂的心緒,而今坐客他鄉更增加了一重羈愁,這里的“猶自……況”就是表示這種遞進。《詞林紀事》卷十一引《詞統》云:“去國離鄉之感,觸緒紛來,讀之令人於邑”(於邑,通嗚咽)。解說還算切當,但是這里忽略了更重要的'歲月蹉跎的感慨,這是需要加以注意的。如果聯系一下作者此時的一段經歷,我們就可以把這些意念揭示得更明白些。
陸游是在他四十六歲時來夔州任通判的,途中曾作詩道:“四方男子事,不敢恨飄零”(《夜思》),情緒還是不錯的。兩年后到南鄭的王炎幕府里贊襄軍事,使他得以親臨前線,心情十分振奮。他曾身著戎裝,參加過大散關的衛戍。這時他覺得王師北定中原有日,自己“英雄用武之地”的機會到了。可是好景不長,只半年多,王炎幕府被解散,自己也被調往成都,離開了如火如荼的前線生活,這當頭一棒,是對作者的突如其來的打擊可以想見。以后他輾轉于西川各地,無路請纓,沉淪下僚,直到離蜀東歸。由此看來,他的歲月蹉跎之感是融合了對功名的失意、對時局的憂念:“況半世、飄然羈旅!”從這痛切的語氣里,可以體會出他對朝廷如此對待自己的嚴重不滿。
陳廷焯比較推重這首詞。《白雨齋詞話》云:“放翁詞,惟《鵲橋仙。夜聞杜鵑》一章,借物寓言,較他作為合乎古。”陳廷焯論詞重視比興、委曲、沉郁,這首詞由聞鵑感興,由表及里、由淺入深,曲折婉轉地傳達了作者內心的苦悶,在構思上、表達上是比陸游其它一些作品進究些。但這僅是論詞的一個方面的標準。放翁詞大抵同于蘇軾、辛棄疾之作,雖有些作品如陳氏所言“粗而不精”,但還是有不少激昂感慨、敷腴俊逸者,揚此抑彼就失之偏頗了。
鵲橋仙詩詞賞析5
朝代:宋代
作者:范成大
原文:
雙星良夜,耕慵織懶,應被群仙相妒。娟娟月姊滿眉顰,更無奈、風姨吹雨。
相逢草草,爭如休見,重攪別離心緒。新歡不抵舊愁多,倒添了、新愁歸去。
注釋
⑴傳說牛郎耕田,織女紡織。今以七夕良會,故工作都懶了。盧仝《月蝕》:“癡牛與?女,不肯勤農桑,徒勞含淫思,旦夕遙相望。”
⑵月姊:古代帝王有兄日姊月之說。李商隱《楚宮》二首之二:“月姊曾逢下彩蟾。”
⑶風姨:《酉陽雜俎續集》卷三《支諾泉下》:“封十八姨乃風神也。”“封”與風諧音。這里將自然界的風月都擬人化,故用“月姊”“風姨”字面。月姊含顰,風姨吹雨,是相妒情態。
⑷上片言以佳期被群仙妒忌,下片言相見怎如不見,新歡不敵舊愁,況又添了新愁。疑亦有寓意,不止泛詠七夕。
精彩賞析
兩千多年來,牛郎織女的故事,不知感動過多少中國人的心靈。在吟詠牛郎織女的佳作中,范成大的這首《鵲橋仙》別具匠心是一首有特殊意義的佳作。
“雙星良夜,耕慵織懶,應被群仙相妒。”起筆三句點明七夕,并以側筆渲染。“織女七夕當渡河,使鵲為橋”(《歲華紀麗》卷三“七夕”引《風俗通》),與牛郎相會,故又稱雙星節。此時銀河兩岸,牛郎已無心耕種,織女亦無心紡績,就連天上的眾仙女也忌妒了。起筆透過對主角與配角心情之描寫,烘托出一年一度的七夕氛圍,扣人心弦。下韻三句,承群仙之相妒寫出,筆墨從牛女宕開,筆意雋永。“娟娟月姊滿眉顰,更無奈、風姨吹雨。”形貌娟秀的嫦娥蹙緊了蛾眉,風姨竟然興風吹雨騷騷然(風姨為青年女性風神,見《博異》)。這些仙女,都妒忌著織女呢。織女一年才得一會,有何可妒?則嫦娥悔恨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可知,風姨之風流善妒亦可知,仙界女性之凡心難耐寂寞又可知,而牛郎織女愛情之難能可貴更可知。不僅如此。有眾仙女之妒這一喜劇式情節,雖然引出他們悲劇性愛情。詞情營造,匠心獨運。
“相逢草草,爭如休見,重攪別離心緒。”下片,將“柔情似水,佳期如夢”的相會情景一筆帶過,更不寫“忍顧鵲橋歸路”的淚別場面,而是一步到位著力刻畫牛郎織女的心態。七夕相會,匆匆而已,如此一面,怎能錯見!見了又只是重新撩亂萬千離愁別緒罷了。詞人運筆處處不凡,但其所寫,是將神話性質進一步人間化。顯然,只有深味人間別久之悲人,才能對牛郎織女心態,作如此同情之理解。“新歡不抵舊愁多,倒添了、新愁歸去。”結筆三句緊承上句意脈,再進一層刻畫。三百六十五個日日夜夜之別離,相逢僅只七夕之一刻,舊愁何其深重,新歡又何其深重,新歡又何其有限。不僅如此。舊愁未銷,反載了難以負荷的新恨歸去。年年歲歲,七夕似乎相同。可誰知道,歲歲年年,其情其實不同。在人們心目中,牛郎織女似乎總是“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而已。
然而從詞人心靈之體會,則牛郎織女的悲憤,乃是無限生長的,牛郎織女之悲劇,乃是一部生生不滅的悲劇,是一部亙古不改的悲劇。牛郎織女悲劇的這一深刻層面,這一可怕性質,終于在詞中告訴人們。顯然,詞中牛郎織女之悲劇,有其真實的人間生活依據,即恩愛夫妻被迫長期分居。此可斷言。“地也,你不分好歹何為地?天也,你錯勘賢愚枉作天!哎,只落得兩淚漣漣。”(《竇娥冤》曲詞)
此詞在藝術造詣上很有特色。詞中托出牛郎織女愛情悲劇之生生不已,實為匪夷所思。以嫦娥風姨之相妒情節,反襯、凸出、深化牛郎織女之愛情悲劇,則是獨具匠心的。(現代黑色幽默庶幾近之)全詞辭無麗藻,語不驚人,正所謂絢爛于歸平淡。范成大之詩,如其著名的田園詩,頗具泥土氣息,從這里可以印證之。最后,應略說此詞在同一題材的宋詞發展中之特殊意義。宋詞描寫牛郎織女故事。多用《鵲橋仙》之詞牌,不失“唐詞多緣題”(《花庵詞選》)之古意。其中佼佼者,前有歐陽修,中有秦少游,后有范成大。歐詞主旨在“多應天意不教長”,秦詞主旨在“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成大此詞則旨在“新歡不抵舊愁多,倒添了、新愁歸去”。可見,歐詞所寫,本是人之常情。秦詞所寫,乃“破格之談”(《草堂詩馀雋》),是對歐詞的翻新、異化,亦可說是指出向上一路。而成大此詞則是對歐詞的復歸、深化。牛郎織女的愛情,縱然有不在朝暮之高致,但人心總是人心,無限漫長之別離,生生無已之悲劇,決非人心所能堪受,亦比高致來得更為廣大。故成大此詞,也是對秦詞的補充與發展。從揭橥悲劇深層的美學意義上說,還是是對秦詞之一計算。歐、秦、范三家《鵲橋仙》詞,呈現一否定之否定路向,顯示了宋代詞人對傳統對人生之深切體味,亦體現出宋代詞人藝術創造上不甘逐隨他人獨創精神,當稱作宋代詞史上富于啟示性之一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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