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曲古詩賞析
在平日的學習、工作和生活里,許多人對一些廣為流傳的古詩都不陌生吧,古詩是中國古代詩歌的一種體裁,又稱古體詩或古風。古詩的類型多樣,你所見過的古詩是什么樣的呢?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塞上曲古詩賞析,供大家參考借鑒,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塞上曲古詩賞析 篇1
塞上曲 戎昱
胡風略地燒連山,
碎葉孤城未下關。
山頭烽子聲聲叫,
知是將軍夜獵還。
戎昱詩鑒賞
首句寫塞外大風掠地而過,將燒山的獵火吹得火勢熊熊,從這座山頭連到那座山頭。一方面顯示了打獵場面的壯闊,另一方面也揭露邊將沉湎于狩獵的情況。
次句接著寫由于打獵之故,碎葉城城門大開,防守疏漏。碎葉城在今中亞細亞伊塞克湖西北,蘇聯吉爾吉斯共和國托克馬克附近,唐時屬安西大都護府。
孤城二字暗示碎葉城處在邊防最前沿,孤立無援,形勢嚴峻,對于能否扼守住邊關,防止外敵之侵入,舉足輕重,邊將卻驕奢輕敵,城門洞開地出獵而去,其危殆之勢無異于引一發而垂千鈞。詩人的焦慮和憤慨之情,溢于言表。
三、四兩句寫在守衛烽火臺的戍卒的陣陣歡呼聲中,將軍獵歸,大獲獵物。烽子,據《資治通鑒》胡三省注,唐凡烽候之所,有烽帥、烽副;烽子,蓋守烽之卒,候望緊急而舉烽者也。如今烽子不去守望敵情、舉燃烽火,而去守候獵物、舉燃獵火;不去呼報敵情緊急,而去歡呼獵罷歸來,譏諷之意顯此詩寫邊將夜獵的場面,雖然背景壯闊,顯得有聲有色,但并不是為了歌頌,而是寄寓詩人對邊防松弛的憂慮和對邊將玩忽職守的警告。
塞上曲古詩賞析 篇2
塞上曲·大漢無中策
李白
大漢無中策,匈奴犯渭橋。
五原秋草綠,胡馬一何驕。
命將征西極,橫行陰山側。
燕支落漢家,婦女無華色。
轉戰渡黃河,休兵樂事多。
蕭條清萬里,瀚海寂無波。
「前言」
《塞上曲》是詩人李白的五言古詩,被選入《全唐詩》的第164卷第10首。詩人以漢喻唐,歌頌貞觀三、四年間唐太宗委任李靖等名將平定突厥離叛的煌煌武功。借古鑒今,提醒唐玄宗要重視邊防,側重講述非戰的重要性,表現出詩人對國家安危的憂慮和對民生疾苦的關懷。
「注釋」
大漢句:謂中原漢族政權對付匈奴實在沒有辦法。大漢:漢朝,實指唐朝。中策:中等之策。《漢書·匈奴傳》:“嚴允諫曰:‘臣聞匈奴為害,所從來久焉。未聞上世有必征之者也。后世三家周、貴、漢征之,然皆未有得上策者也。周得中策,漢得下策,秦無策焉。當周宣王時,獫狁內侵,至于涇陽,命將征之,盡境而還。其視戎狄之侵,譬猶蚊虻之螫,驅之而已。故天下標明,是稱中策。漢武帝選符練兵,約赍輕糧,深入遠戍,雖有克獲之功,胡輒報之,兵連禍結二十余年,中國罷耗,匈奴亦創艾,而天下稱武,是為下策。秦始皇不忍小恥而輕民力,筑長城之固,延袤萬里,轉輸之行,起于負海。疆界既完,中國內竭,以喪社稷,足為無策。’”
匈奴句:意謂匈奴侵略軍已逼近長安。唐武德九年(公元626年)七月,突厥頡利可汗自率十萬余騎進寇武功,京師戒嚴。癸末,頡利至于渭水便橋之北,太宗率大臣高士廉、房玄齡等六騎,馳至渭水,與頡利隔河而語,責其負約,后眾軍皆至,軍威大盛,太宗獨與頡利臨水對話。頡利請和,引兵而退。見《舊唐書·突厭傳》。此即寫此事。渭橋,漢唐時長安附近渭水上的橋。
五原:唐郡名,在今陜西定邊縣一帶。史稱頡利曾建牙于五原之北,常騷擾唐邊境。
西極:漢唐時之長安以西的疆域。
陰山:在今內蒙古境內,東西走向,橫亙二千余里。
燕支二句:燕支,亦作焉支。在今甘肅永昌縣西、山丹縣東南。山名,因產燕支草得名。燕支草可作染料,匈奴婦女用以化妝。山在今甘肅省山丹縣境。《史記·匈奴傳》:漢使驃騎將軍去病將萬騎出隴西,過焉支山千余里,擊匈奴。正義曰:《括地志》云:焉支山一名刪丹山,在甘州刪丹縣東南五十里。《西河故事》云:匈奴失祁連、焉支二山,乃歌曰:“亡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婦女無顏色。”
蕭條:平靜之意。班固《封燕支山銘》:“蕭條萬里,野無遺寇。”
瀚海句:全句意謂匈奴被平息。以翰海風平浪靜喻邊地太平。瀚海,亦作翰海,指大漠。《史記·匈奴傳》:漢驃騎將軍之出代千余里,與左賢王接戰,漢兵得胡首虜(獲敵人首級)萬余級,左賢王將皆遁走。驃騎封狼居胥山,禪姑衍,臨翰海而還。
「翻譯」
由于大漢無滅匈奴之計策,至使匈奴進犯至渭橋。離長安不遠的五原,就駐扎著胡人驕悍的兵馬。將士們受命西征,大軍橫行于陰山之側。攻下了盛產胭脂的燕支山,使胡人驚嘆:失我燕支山,使我婦立無顏色!漢兵轉戰萬里,大獲全勝。回渡黃河,凱旋收兵。從此休兵,胡漢人民都樂其太平。茫茫瀚海,沙浪寂寂,蕭條萬里,和平安靜。
「賞析」
“大漢無中策,匈奴犯渭橋”此詩一開篇借用漢武帝歷史典故、借漢喻唐的修辭手法,以鋪敘方式描繪出一幅大漢無中策、匈奴侵犯入境的景致,加倍形容戰況非常危急,點明事件的起因及背景,“無中策”、“犯渭橋”起烘托氣氛之意,點明題旨,升華主題,為下文作鋪墊。
“五原秋草綠,胡馬一何驕”緊扣上文,主要介紹戰況相當危急,戰事一觸即發,講述匈奴駐扎離長安不遠的五原,以“秋草綠”“一何驕”突顯匈奴趁草茂馬壯之時侵犯中原,直逼都城長安。
“命將征西極,橫行陰山側”描繪一幅戰將們受命西征、報家為國的壯麗景致,明寫漢軍戰將西征,橫行陰山,實則寫貞觀三、四年間唐太宗委任李靖等名將出征平定突厥離叛之事。
“燕支落漢家,婦女無華色”借用漢使驃騎將軍的典故,寫漢軍征途所向無前,恃勇銳沖鋒出戰,大敗匈奴軍,讓匈奴人叫苦連天,暗寓出詩人歌頌唐太宗委任李靖等名將平定突厥離叛的煌煌武功,與此同時,以借古鑒今為警戒,提醒唐玄宗要重視邊防。
“轉戰渡黃河,休兵樂事多”講述漢軍渡黃河、臨瀚海、戰勝休兵后,胡漢人民處處平安無事,突顯出戰爭殘酷與和平民安的鮮明對比,抒發出詩人對國家安危的憂慮和對民生疾苦的關懷。
“蕭條清萬里,瀚海寂無波”描繪出一幅平息匈奴侵犯、百姓安樂如瀚海無波的景致,而“蕭條”、“清”、“寂”、“無波”點染出邊塞秋景,字里間處處充溢著蕭煞悲涼之意,起到照應上文,著重渲染出詩題“塞”,渲染氣氛,制造聲勢。“犯渭橋”、”“征西極”、“樂事多”,是全詩的脈絡。
此詩聲聲實在,句句真情。詩意具有飛揚跋扈、迅猛闊大的氣勢,又充溢著邊塞秋景蕭煞悲涼之意,表達出詩人對唐太宗委任李靖等名將平定匈奴離叛的祝頌之意,也表現出詩人對國家安危的憂慮和對民生疾苦的關懷。
塞上曲古詩賞析 篇3
塞上曲·其一原文:
蟬鳴空桑林,八月蕭關道。
出塞入塞寒,處處黃蘆草。
從來幽并客,皆共沙塵老。
莫學游俠兒,矜夸紫騮好。
譯文
知了在枯禿的桑林鳴叫,八月的蕭關道氣爽秋高。出塞后再入塞氣候變冷,關內關外盡是黃黃蘆草。自古來河北山西的豪杰,都與塵土黃沙伴隨到老。莫學那自恃勇武游俠兒,自鳴不凡地把駿馬夸耀。
注釋
⑴空桑林:桑林因秋來落葉而變得空曠、稀疏。
⑵蕭關:寧夏古關塞名。
⑶幽并:幽州和并州,今河北、山西和陜西一部分。
⑷共:作“向”。
⑸游俠兒:都市游俠少年。
⑹矜:自夸。紫騮:紫紅色的駿馬。
賞析:
“蟬鳴空桑林,八月蕭關道。出塞復入塞,處處黃蘆草。”這四句寫邊塞秋景,無限肅殺悲涼,寒蟬、桑林、蕭關、邊塞、秋草都是中圍古代詩歌意象里悲情的'代名詞,詩歌開篇刻意描寫肅殺的秋景是為后來的反戰主題作背景和情感上的鋪墊。寫戍邊征人,寄寓深切同情。“從來幽并客,皆共沙塵老”,與王翰的“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可謂英雄所見,異曲同工,感人至深。幽州和并州都是唐代邊塞之地,也是許多讀書人“功名只向馬上取”、“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的追逐名利的地方。然而,詩人從這些滿懷宏圖大志的年輕人身上看到的卻是“皆共沙塵老”的無奈結局。末兩句,以對比作結,通過對自恃勇武,炫耀紫騮善于馳騁,耀武揚威地游蕩,甚至惹是生非而擾民的所謂游俠的諷刺,深刻地表達了作者對于戰爭的厭惡,對于和平生活的向往。前面講的幽并客的時候,作者還沒有什么貶意,字里行間里還隱約可見對于獻身沙場壯士的惋惜之情。用“游俠兒”來形容那些只知道夸耀自己養有良馬的市井無賴,作者的反戰情緒有了更深層次的表達。
此詩寫邊塞秋景,有慷慨悲涼的建安遺韻;寫戍邊征人,又有漢樂府直抒胸臆的哀怨之情;諷喻市井游俠,又讓人看到了唐代錦衣少年的浮夸風氣。
塞上曲古詩賞析 篇4
塞上曲二首
戴叔倫〔唐代〕
軍門頻納受降書,一劍橫行萬里馀。
漢祖謾夸婁敬策,卻將公主嫁單于。
漢家旌幟滿陰山,不遣胡兒匹馬還。
愿得此身長報國,何須生入玉門關。
評析
戴叔綸的《塞上曲》共兩首,為七言絕句。這兩首詩少有被同選的,多是選了第二首。至于為什么,不妨將這兩首統一說完后再做分析。(一)中提到了個婁敬。這婁敬是漢初時人。他最早一個勸說后來的高帝劉邦建都長安,占得地利之優,因此被賜以劉姓,且封為建信侯。后稱之為劉敬。漢初那個時候匈奴兵強,他曾提出和親之策,并遷徙原六國貴族后代及豪強大族十萬余人充實關中(今東西橫貫陜西、北經西安的渭河流域地區),以增實力。歷史對其當時的這個舉措是肯定的。但此詩對這個故事是持否定態度的。該詩先在上一聯贊頌了武力靖邊、匈奴歸降的一劍橫行之功,而后是諷刺漢高祖劉邦詐夸婁敬的和親之策,卑下地將漢之公主嫁與匈奴王單于。搞清了這是一首和親靖邊的諷刺詩,也就弄清了為何屢屢被漏選。原來人們對邊事的處置天然的存有尚武意識,也天然的鄙視和親靖邊,似乎那是一種掉大價的舉動。(二)則較之(一)淺明了許多,只是里面也有一典故,就是“生入玉門關”。這“生入玉門關”原本是定遠候班超的句子,是說班超出使西域30多年,老時思歸鄉里,上書言“臣不敢望到九泉郡,但愿生入玉門關”。班超30年駐使西域,為國家民族鞠躬盡瘁,老而思鄉求返,本無可咎。但以戴叔綸之見,班超的愛國主義還是不夠徹底———他不應提出“生入玉門關”,也無須提出“生入玉門關”,安心報國是了。戴叔綸的愛國之切是好的,義無返顧也是好的,但放到班超這個實際例子上看,總覺得不是那么太近人情。知道了這個典故,全詩也就沒啥費解的了。前一聯講的是漢家重兵接敵,對胡兵一騎都不會放過。而后就是方才說過的那個典故———不回玉門關了,以必死信念戰勝胡兵,報國靖邊以寧。我以為,戴詩同前人述志慷慨的邊塞詩風一體同出,大都是吟詠壯士一去不復還的豪言志向,至于時代特征的分析、判斷及有關主張,則稍嫌抽象,倘如不將上詩注為唐中期的戴詩,而隨便說成為別個時代的,也是很難提出疑問來的。
戴叔倫
戴叔倫(732—789),唐代詩人,字幼公(一作次公),潤州金壇(今屬江蘇常州)人。年輕時師事蕭穎士。曾任新城令、東陽令、撫州刺史、容管經略使。晚年上表自請為道士。其詩多表現隱逸生活和閑適情調,但《女耕田行》、《屯田詞》等篇也反映了人民生活的艱苦。論詩主張“詩家之景,如藍田日暖,良玉生煙,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其詩體裁皆有所涉獵。
塞上曲古詩賞析 篇5
原文:
塞上曲
[唐代]戎昱
胡風略地燒連山,碎葉孤城未下關。
山頭烽子聲聲叫,知是將軍夜獵還。
賞析:
首句寫塞外大風掠地而過,將燒山的獵火吹得火勢熊熊,從塞上曲·胡風略地燒連山這座山頭連到那座山頭。一方面顯示了打獵場面的壯闊,另一方面也揭露邊將沉湎于狩獵的情況。
次句接著寫由于打獵之故,碎葉城城門大開,防守疏漏。碎葉城在今中亞細亞伊塞克湖西北,吉爾吉斯斯坦共和國托克馬克附近,唐時屬安西大都護府。“孤城”二字暗示碎葉城處在邊防最前沿,孤立無援,形勢嚴峻,對于能否扼守住邊關,防止外敵之侵入,舉足輕重,邊將卻驕奢輕敵,城門洞開地出獵而去,其危殆之勢無異于引一發而垂千鈞。詩人的焦慮和憤慨之情,溢于言表。
三、四兩句寫在守衛烽火臺的戍卒的陣陣歡唿聲中,將軍獵歸,大獲獵物。“烽子”,據《資治通鑒》胡三省注,“唐凡烽候之所,有烽帥、烽副;烽子,蓋守烽之卒,候望緊急而舉烽者也。”如今“烽子”不去守望敵情、舉燃烽火,而去守候獵物、舉燃獵火;不去唿報敵情緊急,而去歡唿獵罷歸來,譏諷之意顯而易見。
此詩寫邊將夜獵的場面,雖然背景壯闊,顯得有聲有色,但并不是為了歌頌,而是寄寓詩人對邊防松弛的憂慮和對邊將玩忽職守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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