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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廣賢文下集全文解釋
《增廣賢文》是中國明代時期就開始編寫的道家兒童啟蒙書目。其又名《昔時賢文》、《古今賢文》,是歷代以來比較流行的兒童啟蒙用書。 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找的下集全文解釋。
增廣賢文下集全文解釋
【原文】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于至善。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靜而后能安,安而后能慮,慮而后能得。
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后,則近道矣。
【譯文】
大學的宗旨在于弘揚光明正大的品德,在于使人棄舊圖新,在于使人達到最完善的境界。知道應達到的境界才能夠志向堅定;志向堅定才能夠鎮靜不躁;鎮靜不躁才能夠心安理得;心安理得才能夠思慮周詳;思慮周詳才能夠有所收獲。
每樣東西都有根本有枝末,每件事情都有開始有終結。明白了這本末始終的道理,就接近事物發展的規律了。
【原文】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誠,意誠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齊,家齊而后國治,國治而后天下平。
【譯文】
古代那些要想在天下弘揚光明正大品德的人,先要治理好自己的國家;要想治理好自己的國家,先要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要想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先要修養自身的品性;要想修養自身的品性,先要端正自己的心思;要想端正自己的心思,先要使自己的意念真誠;要想使自己的意念真誠,先要使自己獲得知識;獲得知識的途徑在于認識、研究萬事萬物。
通過對萬事萬物的認識,研究后才能獲得知識;獲得知識后意念才能真誠;意念真誠后心思才能端正;心思端正后才能修養品性;品性修養后才能管理好家庭和家族;管理好家庭和家族后才能治理好國家;治理好國家后天下才能太平。
【原文】
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為本。其本亂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譯文】
上自國家君王,下至平民百姓,人人都要以修養品性為根本。若這個根本被擾亂了,家庭、家族、國家、天下要治理好是不可能的。不分輕重緩急、本末倒置卻想做好事情,這也同樣是不可能的!
【原文】
《康誥》曰:“克明德。”《太甲》曰:“顧是天之明命。”《帝典》曰:“克明峻德。”皆自明也。湯之《盤銘》曰:“茍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誥》曰:“作新民。”《詩》曰:“周雖舊邦,其命維新。”是故君子無所不用其極。【譯文】
《康誥》說:“能夠弘揚光明的品德。”《太甲》說:“念念不忘這上天賦予的光明稟性。”《堯典》說:“能夠弘揚崇高的品德。”這些都是說要自己弘揚光明正大的品德。
商湯王刻在浴盆上的箴言說:“如果能夠有一天自新,就應保持天天自新,永遠不斷自新。”《康誥》中說:“鼓勵人們棄舊圖新。”《詩經》中說:“周朝雖然是古老的國家,但卻稟受了天命,自我更新。”所以,品德高尚的人無處不追求完善。
【原文】
《詩》云:“邦畿千里,惟民所止。”《詩》云:“緡蠻黃鳥,止于丘隅。”子曰:“于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鳥乎?”
《詩》云:“穆穆文王,於緝熙敬止!”為人君,止于仁;為人臣,止于敬;為人子,止于孝;為人父,止于慈;與國人交,止于信。
【譯文】
《詩經》說:“京城及其周圍,都是老百姓向往的地方。”《詩經》又說:“‘緡蠻’叫著的黃鳥,棲息在山丘的角落上。”孔子說:“連黃鳥都知道它該棲息在什么地方,難道人還能不如一只鳥兒嗎?”
《詩經》說:“品德高尚的文王啊,為人光明磊落,做事始終莊重謹慎。”做國君的,要做到仁義;做臣子的,要做到恭敬;做子女的,要做到孝順;做父親的,要做到慈愛;與他人交往,要做到講信用。
【原文】
《詩》云:“瞻彼淇澳,綠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終不可兮!”“如切如磋”者,道學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兮”者,恂栗也;“赫兮喧兮”者,威儀也;“有斐君子,終不可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
【譯文】
《詩經》說:“看那淇水彎彎的岸邊,嫩綠的竹子郁郁蔥蔥。有一位文質彬彬的君子,研究學問像加工骨器一樣,不斷切磋;修煉自己像打磨美玉,反復琢磨。他莊重而開朗,儀表堂堂。這樣的一個文質彬彬的君子,真是令人難忘啊!”這里所說的“像加工骨器,不斷切磋”,是指做學問的態度;這里所說的“像打磨美玉,反復琢磨”,是指自我修煉的精神;說他“莊重而開朗”,是指他內心謹慎而有所戒懼;說他“儀表堂堂”,是指他非常莊重;說“這樣一個文質彬彬的君子,可真是令人難忘啊!”是指由于他品德非常高尚,達到了最完善的境界,所以使人難以忘懷。
【原文】
《康誥》曰:“克明德。”《太甲》曰:“顧是天之明命。”《帝典》曰:“克明峻德。”皆自明也。湯之《盤銘》曰:“茍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誥》曰:“作新民。”《詩》曰:“周雖舊邦,其命維新。”是故君子無所不用其極。【譯文】
《康誥》說:“能夠弘揚光明的品德。”《太甲》說:“念念不忘這上天賦予的光明稟性。”《堯典》說:“能夠弘揚崇高的品德。”這些都是說要自己弘揚光明正大的品德。
商湯王刻在浴盆上的箴言說:“如果能夠有一天自新,就應保持天天自新,永遠不斷自新。”《康誥》中說:“鼓勵人們棄舊圖新。”《詩經》中說:“周朝雖然是古老的國家,但卻稟受了天命,自我更新。”所以,品德高尚的人無處不追求完善。
【原文】
《詩》云:“邦畿千里,惟民所止。”《詩》云:“緡蠻黃鳥,止于丘隅。”子曰:“于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鳥乎?”
《詩》云:“穆穆文王,於緝熙敬止!”為人君,止于仁;為人臣,止于敬;為人子,止于孝;為人父,止于慈;與國人交,止于信。
【譯文】
《詩經》說:“京城及其周圍,都是老百姓向往的地方。”《詩經》又說:“‘緡蠻’叫著的黃鳥,棲息在山丘的角落上。”孔子說:“連黃鳥都知道它該棲息在什么地方,難道人還能不如一只鳥兒嗎?”
《詩經》說:“品德高尚的文王啊,為人光明磊落,做事始終莊重謹慎。”做國君的,要做到仁義;做臣子的,要做到恭敬;做子女的,要做到孝順;做父親的,要做到慈愛;與他人交往,要做到講信用。
【原文】
《詩》云:“瞻彼淇澳,綠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終不可兮!”“如切如磋”者,道學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兮”者,恂栗也;“赫兮喧兮”者,威儀也;“有斐君子,終不可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
【譯文】
《詩經》說:“看那淇水彎彎的岸邊,嫩綠的竹子郁郁蔥蔥。有一位文質彬彬的君子,研究學問像加工骨器一樣,不斷切磋;修煉自己像打磨美玉,反復琢磨。他莊重而開朗,儀表堂堂。這樣的一個文質彬彬的君子,真是令人難忘啊!”這里所說的“像加工骨器,不斷切磋”,是指做學問的態度;這里所說的“像打磨美玉,反復琢磨”,是指自我修煉的精神;說他“莊重而開朗”,是指他內心謹慎而有所戒懼;說他“儀表堂堂”,是指他非常莊重;說“這樣一個文質彬彬的君子,可真是令人難忘啊!”是指由于他品德非常高尚,達到了最完善的境界,所以使人難以忘懷。
【原文】
《詩》云:“於戲!前王不忘。”君子賢其賢而親其親;小人樂其樂而利其利,此以沒世不忘也。
【譯文】
《詩經》說:“啊呀,前代的君王真使人難忘啊!”這是因為君主貴族們能夠以前代的君王為榜樣,尊重賢人,親近親族,一般平民百姓也都蒙受恩澤,享受安樂,獲得利益。所以,雖然前代君王已經去世,但人們是永遠不會忘記他們的。
【原文】
子曰:“聽訟,吾猶人也。必也使無訟乎!”無情者不得盡其辭,大畏民志,此謂知本。所謂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窮其理也。蓋人心之靈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惟于理有未窮,故其知有不盡也。是以《大學》始教,必始學者即凡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窮之,以求至乎其極。至于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貫通焉,則眾物之表里精粗無不到,而吾心之全體大用無不明矣。此謂物格,此謂知之至也。
【譯文】
孔子說:“審理訴訟案子,我也和別人一樣,目的在于使訴訟不再發生。”使隱瞞真實情況的人不敢花言巧語,以大德使人心畏服,這就叫做懂得了根本的道理。
說獲得知識的途徑在于認識、研究萬事萬物,是指要想獲得知識,就必須接觸事物而徹底研究它的原理。人的心靈都具有認識能力,而天下萬事萬物都總有一定的原理。只不過因為這些原理還沒有被徹底認識。所以使知識顯得很有局限。因此,《大學》一開始就教學習的人接觸天下萬事萬物,用自己已有的知識去進一步探究,以徹底認識萬事萬物的原理。經過長期用功,總有一天會豁然貫通,到那時,萬事萬物的里外巨細都被認識得清清楚楚,而自己內心的一切認識能力都得到淋漓盡致的發揮,再也沒有蔽塞。這就叫萬事萬物被認識、研究了,這就叫知識達到頂點了。
【原文】
所謂誠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惡惡臭,如好好色,此之謂自謙。故君子必慎其獨也!
小人閑居為不善,無所不至,見君子而后厭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視己,如見其肺肝然,則何益矣?此謂誠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獨也。
【譯文】
使意念真誠的意思是說,不要自己欺騙自己。要像厭惡腐臭的氣味一樣,要像喜愛美麗的女人一樣,這樣才叫心安理得。所以,品德高尚的人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一定要謹慎小心。
品德低下的人在私下里無惡不作,一見到品德高尚的人便躲躲閃閃,掩蓋自己所做的壞事而自吹自擂。殊不知,別人看他們,就像能看見他們的心肺肝臟一樣清楚,這樣做有什么用呢?這就叫做內心的真實一定會表現到外表上來。所以,品德高尚的人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一定要謹慎小心。
【原文】
所謂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則不得其正;有所恐懼,則不得其正;有所好樂,則不得其正;有所憂患,則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食而不知其味。此謂修身在正其心。
所謂齊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親愛而辟焉,之其所賤惡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惡,惡而知其美者,天下鮮矣!故諺有之曰:“人莫知其子之惡,莫知其苗之碩。”此謂身不修,不可以齊其家。
【譯文】
之所以說修養自身的品性要先端正自己的心思,是因為心有憤怒就不能夠端正,心有恐懼就不能夠端正,心有喜好就不能夠端正,心有憂慮就不能夠端正。心思不端正就像心不在自己身上一樣:雖然在看,但卻像沒有看見一樣;雖然在聽,但卻像沒有聽見一樣;雖然在吃東西,但卻一點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所以說,要修養自身的品性必須要先端正自己的心思。
之所以說管理好家庭和家族要先修養自身,是因為人們對于自己親愛的人會有偏愛;對于自己厭惡的人會有偏見;對于自己敬畏的人會有偏向;對于自己同情的人會有偏心;對于自己輕視的人會有偏意。因此,世上很少有人能喜愛某人又看到那人的缺點,厭惡某人又看到那人的優點。所以有諺語說:“人都不知道自己孩子的缺點,人都不滿足自己莊稼的茁壯。”這就是不修養自身就不能管理好家庭和家族的道理。
【原文】
所謂治國必先齊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無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國。孝者,所以事君也;弟者,所以事長也;慈者,所以使眾也。《詩》云:“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宜其家人,而后可以教國人。《詩》云:“宜兄宜弟。”宜兄宜弟,而后可以教國人。《詩》云:“其儀不忒,正是四國。”其為父子兄弟足法,而后民法之也。此謂治國,在齊其家。
【譯文】
之所以說治理國家必須先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是因為不能管教好家人還能管教好別人,是沒有的事。所以,有修養的人在家里就受到了治理國家方面的教育:對父母的孝順可以用于侍奉君主,對兄長的恭敬可以用于侍奉官長,對子女的慈愛可以用于統治民眾。
《詩經》說:“桃花鮮美,樹葉茂密,這個姑娘出嫁了,讓全家人都和睦。”讓全家人都和睦,然后才能夠讓一國的人都和睦。《詩經》說:“兄弟和睦。”兄弟和睦了,然后才能夠讓一國的人都和睦。《詩經》說:“容貌舉止莊重嚴肅,成為四方國家的表率。”只有當一個人無論是作為父親、兒子,還是兄長、弟弟時都值得人效法時,老百姓才會去效法他。這就是要治理國家必須先管理好家庭和家族的道理。
【原文】
所謂平天下在治其國者,上老老,而民興孝,上長長,而民興弟,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矩之道也。
【譯文】
之所以說平定天下要治理好自己的國家,是因為,在上位的人尊敬老人,老百姓就會孝順自己的父母,在上位的人尊重長輩,老百姓就會尊重自己的兄長;在上位的人體恤救濟孤兒,老百姓也會同樣跟著去做。所以,品德高尚的人總是實行以身作則,推己及人的“矩之道”。
【原文】
所惡于上,毋以使下;所惡于下,毋以事上;所惡于前,毋以先后;所惡于后,毋以從前;所惡于右,毋以交于左;所惡于左,毋以交于右。此之謂矩之道。
【譯文】
如果厭惡上司對你的某種行為,就不要用這種行為去對待你的下屬;如果厭惡下屬對你的某種行為,就不要用這種行為去對待你的上司;如果厭惡在你前面的人對你的某種行為,就不要用這種行為去對待在你后面的人;如果厭惡在你后面的人對你的某種行為,就不要用這種行為去對待在你前面的人;如果厭惡在你右邊的人對你的某種行為,就不要用這種行為去對待在你左邊的人;如果厭惡在你左邊的人對你的某種行為,就不要用這種行為去對待在你右邊的人。這就叫做“矩之道”。
【原文】
《詩》云:“樂只君子,民之父母。”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惡惡之。此之謂民之父母。《詩》云:“節彼南山,維石巖巖。赫赫師尹,民具爾瞻。”有國者不可以不慎。辟,則為天下矣。
《詩》云:“殷之未喪師,克配上帝。儀監于殷,峻命不易。”道得眾則得國,失眾則失國。
【譯文】
《詩經》說:“使人心悅誠服的國君啊,是老百姓的父母。”老百姓喜歡的他也喜歡,老百姓厭惡的他也厭惡,這樣的'國君就可以說是老百姓的父母了。《詩經》說:“巍峨的南山啊,巖石聳立。顯赫的尹太師啊,百姓都仰重著你。”統治國家的人不可不謹慎。稍有偏頗,就會被天下人推翻。《詩經》說:“殷朝沒有喪失民心的時候,還是能夠與上天的要求相符的。請用殷朝作個借鑒吧,守住天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就是說,得到民心就能得到國家,失去民心就會失去國家。
【原文】
是故君子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財,有財此有用。德者,本也;財者,末也。外本內末,爭民施奪。是故財聚則民散,財散則民聚。是故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貨悖而入者,亦悖而出。
【譯文】
所以,品德高尚的人首先注重修養德行。有德行才會有人擁護,有人擁護才能保有土地,有土地才會有財富,有財富才能供給使用,德是根本,財是枝末。假如把根本當成了外在的東西,卻把枝末當成了內在的根本,那就會和老百姓爭奪利益。所以,君王聚財斂貨,民心就會失散;君王散財于民,民心就會聚在一起。這正如你說話不講道理,人家也會用不講道理的話來回答你;財貨來路不明不白,總有一天也會不明不白地失去。
【原文】
《康誥》曰:“惟命不于常。”道善則得之,不善則失之矣。《楚書》曰:“楚國無以為寶,惟善以為寶。”舅犯曰:“亡人無以為寶,仁親以為寶。”
【譯文】
《康誥》說:“天道命是不會始終如一的。”這就是說,行善道便會得到天命,不行善便會失去天命。《楚書》說:“楚國沒有什么是寶,只是把善當作寶。”舅犯說:“流亡在外的人沒有什么是寶,只是把仁愛當作寶。”
【原文】
《秦誓》曰:“若有一個臣,斷斷兮,無他技,其心休休焉,其如有容焉。人之有技,若己有之。人之彥圣,其心好之,不啻若自其口出,能容之,以能保我子孫黎民,尚亦有利哉!人之有技,疾以惡之。人之彥圣,而違之俾不通,不能容,以不能保我子孫黎民,亦曰殆哉!”唯仁人放流之,迸諸四夷,不與同中國。此謂唯仁人為能愛人,能惡人。
【譯文】
《秦誓》說:“如果有這樣一位大臣,忠誠老實,雖然沒有什么特別的本領,但他心胸寬廣,有容人的肚量。別人有本領,就如同他自己有一樣;別人德才兼備,他心悅誠服,不只是在口頭上表示,而是打心眼里贊賞。用這種人,是可以保護我的子孫和百姓的,是可以為他們造福的啊!相反,如果別人有本領,他就妒忌、厭惡;別人德才兼備,他便想方設法壓制、排擠,無論如何容忍不得。用這種人,不僅不能保護我的子孫和百姓,而且可以說是危險得很!”因此,有仁德的人會把這種容不得人的人流放,把他們驅逐到邊遠的四夷之地去,不讓他們同住在國中。這說明,有仁德的人愛憎分明
【原文】
見賢而不能舉,舉而不能先,命也。見不善而不能退,退而不能遠,過也。好人之所惡,惡人之所好,是謂拂人之性,災必逮夫身。是故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驕泰以失之。
【譯文】
發現賢才而不能選拔,選拔了而不能重用,這是輕慢;發現惡人而不能罷免,罷免了而不能把他驅逐得遠遠的,這是過錯。喜歡眾人所厭惡的,厭惡眾人所喜歡的,這是違背人的本性,災難必定要落到自己身上。所以,君子要有正確的原則:一定要通過忠誠信義去獲得一切,而驕奢放縱便會失去一切。
【原文】
生財有大道:生之者眾,食之者寡,為之者疾,用之者舒,則財恒足矣!仁者以財發身,不仁者以身發財。未有上好仁而下不好義者也,未有好義其事不終者也,未有府庫財非其財者也。
【譯文】
生產財富也有正確的途徑:生產財富的人多,消費財富的人少;生產財富的人勤奮,消費財富的人節省,這樣,財富便會經常充足。仁愛的人以財富來修養自身的德行,不仁的人不惜以生命為代價去斂錢發財。沒有在上位的人喜好仁德,而在下位的人卻不喜好忠義的;沒有喜好忠義而做事卻做不成的;沒有不把國庫里的財物不當做自己的財富來愛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