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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中國奇譚》有感
認真讀完一本著作后,想必你有不少可以分享的東西,寫一份讀后感,記錄收獲與付出吧。那么你真的會寫讀后感嗎?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讀《中國奇譚》有感,歡迎大家分享。
《中國奇譚》這本書和我所讀過的書籍最“表面”上的不同是:這本書開端沒有序言,除了目錄之外,就是“單刀直入”的十二個“記”每一個都對應著情節、人物方面沒有什么聯系的故事。而目錄的最后一行,加重的“后記”也就留有這部短篇小說集最后的“彩蛋”。
“煉魂記”講述的是“京城中”普通人的一些庸俗事。“老洪”是個圓滑,在單位左右逢源,愛占小便宜的人。同事中的“老好人”,老板眼中的“馬屁精”,妻子眼中的“窩囊廢”,女兒心中的好父親。這樣一個被歲月已經磨平了棱角的男人最后還是被人殺害,警察口中的“毫無反抗”更是激起了妻子心中的怒火,不是對兇手,而是對丈夫的懦弱。世上的一顆沙礫飄逝在何處都不會影響什么,就像“老洪”的離開。或許“老洪”也有他自己的“倔強”就像是“火化”時他需要比別人更多的汽油去助燃,他對這世間還有留戀還有不舍。大多人同“老洪”的境遇一樣甚至不敵“老洪”在職場上的游魚得水。 “換靈記”,切入點照樣是日常中瑣碎的事件。“雅閣”有才華,從小被譽為“天才詩人”。他在尋找另一半的時候仿佛不是在找“伴侶”而是精神上的依靠,靈感的來源。甚至覺得“伴侶”名字過于“土氣”,配不上自己詩人的身份,將其改名成自己心目中的“夏笙”。世俗的“夏笙”與脫俗的“雅閣”結合到一起,這本身何嘗不是一種譏諷?故事的轉折點,究竟還是“雅閣”被生活所迫,再高雅的靈魂也會被世俗所羈絆。進入監獄的“雅閣”有了一次新的選擇權力:和人互換靈魂。之后的“雅閣”成為了衣食無憂,生活有余的小富商,過的算是幸福,但絕對算不上美滿。而和他互換“靈魂”的人呢?成了“雅閣”向往的詩人,到達了“雅閣”無法觸及的高度,完成了“雅閣”沒有完成的詩歌——夙愿。其實,世間哪有什么“換靈”之說,只不過是人們被生活所迫,被生活和世俗磨平了棱角罷了。大多人都有“雅閣”的現狀,不能做自己熱愛的事,只是因為要生存。而現實中又有幾個人能像“雅閣”一樣真正的轉型成功?雖然最后的“雅閣”是悲劇,但是他達到了另一種高度。作者先將兩個不同觀念世界里的人結合到一起,形成初步的對比以及產生的種種矛盾、分歧。再將世間人們大多所處的兩種形態基于一個人身上,體現沖突矛盾。此時的“靈”大概就泛指人內心的那份信仰和熱愛。
接下來的故事便少了幾分“煙火氣息”更多的是社會“熱點”問題,介入點是前幾年的熱點“釘子戶”。或許真的有故事情節中這樣的事發生。因為一個普遍的社會現象,造成了一個家庭走向低谷的轉折點。體現的不單單只是一個家庭的落寞和悲慘,體現的還有社會的無情和冷漠——單位領導的無情、形式主義,只會走過場看形勢;政策實施者的仗勢欺人沒有人情味兒。可這也正是當今社會的本質所在、問題所在。但是人如果真的成為“植物人”之后會不會對外界還存有感知?這是個未知數,或許這就是作者在現實和虛擬之間穿梭的寫作手法,這種手法,蘊含著辯證的思維。機智的處理了小說中的內部關系:真實與虛構走向了它的反面,親近與違和互為鏡像,日常與奇跡競相生成。在劉汀的小說中,它們不僅構成了瓦解歷史的沉痛力量,而且也匯聚成了歷史難以平復的硬塊,并由此成為當代人命運的記錄。“歸唐記”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虛實結合”了,就好像穿越一般。用第一人稱,去續寫在現實中的困擾。可能“采取”了大多數人的心態:無法解決就逃避,從不選擇解決。因為官職有高有低,所以有些事情就趨于無奈。每個人都有內心向往的時代、向往的生活。或多或少的彌補了在現實中無法“觸及”的,無法實現的。在故事將要結束的時候再次回到現實。將虛擬與現實做了對比。相較于在現實中的種種無奈,種種妥協與退讓而言;唐朝的只有身體上的饑餓。盡管貧窮,但是敢于去拼、去放手一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到自己向往的地方。
接下來,思想漸漸脫離了“人間煙火”走向了更高的升華。“神友記”,記述“我”與奇特“死神”朋友的日常生活瑣碎。有人害怕恐懼,有人吞噬恐懼,還有人在追逐恐懼。故事中記載了“我”希望“死神”幫我報仇這一事件。事件的背后是得與失的取舍,即便是“無所不能”的神靈在做違背世間規律的事時也會不安,也會付出相應的代價。有的時候應該放下多年的“恐懼”也好“仇恨”也罷,便會走向釋然。“石囚記”,“囚”很好解釋,是“我”小時候被做獄警的父親濫用職權——囚禁在了不見天日的“牢房”里;“石”具體指帶著什么?我認為有兩點:固化的思想觀念和“我”的心如石頭般堅硬。憑借作者天馬行空的虛構,讓故事充滿了情節性、戲劇性。“我”在監獄中,和那些死刑犯相比就相當于“富家子弟打工體驗生活”,因為我們的命運本不相同。但是,“我”最后的歸宿和那些“死刑犯”并無差別。一個奇幻的故事體現了社會底層人民的心聲——被命運無辜、無助的安排著。描述了不一樣的中國故事。“勸死記”中作者再次劃分不同小節,講述生活中不同群體的生活情況。體現了不同群里不同職位在生活中面臨的生活困境不同解決方式不同。然而作者以另一種視角呈現出來想要表達的東西,其用第三人稱。“上帝視角”來客觀的看待“顧客”所需要的“死亡方式”。這些人物所選擇的不同的結束生命的方式也恰如其當的正面解釋了他們生活中的種種困境、遺憾,應證了社會、生活帶給不同人不同的壓力……
每個小記都被“虛幻”所充斥、圍繞著。仿佛作者想要將筆下的每一個字放進“虛幻”的染坊里面。并且在書的最后幾頁——“后記”中也得到了應證。在作者心中,文學大勢,“虛久必實,實久必虛”。小說的虛構性正被人們重新打撈起,再次找回他的位置感。作者在許多前輩作家和同輩小說作家的小說里,越來越感受到虛構小說力量的生長,變形、夸張、隱喻,象征,所有曾經“叱詫風云”的十八般武器又被人握在了手里。那些扎根于現實的故事,借此突破地表和日常邏輯,在我們的經驗世界里伸出枝條,綻放花朵,結出果實。
現在,大多人都追求一個“新”字。把固有的事務加上一個“新”字,這是一個套路,但套路有套路的作用,其中之一就是可以和固有的觀念形成有效的對接。就算是概念,也總要給他幾個或模糊或清晰的界定,以提防它被其他概念吸收掉。而對于“新虛構”作者在作品的每個故事里都有進行實踐。并且在左后也明確指出:“新虛構”不是新的虛構,甚至他不針對某種舊東西;他針對的也并非真實和事實,而是對任何一種寫法或風格的固定認知;他是流動的,每當一種虛構形式具有了文體般的穩定性,他就要尋找新的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