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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思《神圣家族》讀后感優秀
當仔細品讀一部作品后,想必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心得,這時就有必須要寫一篇讀后感了!但是讀后感有什么要求呢?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馬克思《神圣家族》讀后感優秀,歡迎大家借鑒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唯物史觀的創立,不但引起了哲學史的偉大變革,而且影響了人類歷史的進程。但馬克思恩格斯并不是天生的歷史唯物主義者,他們的思想也經歷了一個不斷發展的過程,這一過程包含著兩次重大思想轉變,第一次轉變是從黑格爾唯心主義到費爾巴哈人本主義唯物主義的轉變,第二次轉變是從人本主義唯物主義到歷史唯物主義的轉變。而后一轉變較前一轉變更為困難,也更具有決定意義。在對后一轉變的研究中,我國理論界更多地關注1845年《關于費爾巴哈的提綱》的意義,對在此之前(1844年)的《神圣家族》的意義關注不多,這可能同恩格斯的看法有關。恩格斯認為,《神圣家族》只是進行了“超出費爾巴哈而進一步發展費爾巴哈觀點的工作”,而《關于費爾巴哈的提綱》則是“包含著新世界觀的天才萌芽的第一個文件”。事實上,《神圣家族》不只是進行了“超出費爾巴哈而進一步發展費爾巴哈觀點的工作”,唯物史觀的“天才萌芽”在《神圣家族》中已初露端倪,《神圣家族》是唯物史觀的萌芽所在。而《關于費爾巴哈的提綱》則是在《神圣家族》萌芽的基礎上對唯物史觀的初步表述。
所謂萌芽,是指新生的但未成熟的事物,新的事物在仍持有舊事物外核的同時已在舊事物中顯現出來。在馬克思恩格斯思想轉變過程中,“舊事物”是費爾巴哈人本主義唯物主義,“新事物”則是歷史唯物主義。筆者之所以認為《神圣家族》是唯物史觀的萌芽所在。這是因為:一方面,馬克思恩格斯在《神圣家族》中還沒有完全擺脫費爾巴哈的影響,依然保留有費爾巴哈人本主義唯物主義的痕跡,有時馬克思恩格斯還承認天賦的本質固有的天性;有時,他們還講異化,強調物質的異化,強調群眾自我異化的實際后果;他們還用人的本質異化論來分析資本主義社會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對立和無產階級的歷史使命:“有產階級和無產階級同是人的自我異化”,在異化中,“有產階級獲得人的生存的外觀,是被滿足的”,而無產階級得到的則是“非人的生的存現實”;無產階級反抗私有制是因為無產階級所處的“達到了違反人性的頂點”的“現代社會的一切生活條件”,使無產階級“完全喪失了合乎人性的外觀”;馬克思恩格斯還把自己的哲學稱為“現實的人道主義”、“真正的人道主義”、“和人道主義相吻合的唯物主義”。但是,另一方面,也是更為重要的一方面,雖然馬克思恩格斯在《神圣家族》中,繼續高度評價費爾巴哈,但費爾巴哈的思想已不占主導地位,費爾巴哈的作用也被限制在批判和突破黑格爾唯心主義體系方面。馬克思在1867年寫給恩格斯的信中,談到《神圣家族》時說:“我愉快而驚異地發現,對于這本書我們是問心無愧的,雖然對費爾巴哈的迷信觀在給人造成一種非常滑稽的印象。”在費爾巴哈人本主義的外殼下,唯物史觀的一些重要觀點在《神圣家族》中已顯露出來。并且,在《神圣家族》中,馬克思恩格斯揭露了鮑威爾等人英雄史觀的思想根源和認識論根源,闡發了唯物主義群眾史觀的一系列基本觀點,科學地解決了群眾在創造歷史過程中的地位以及群眾創造歷史的途徑和動力等問題。群眾史觀確立了唯物史觀的物質基礎,為科學社會主義理論提供了堅實的理論支撐,同時具有極其重要的現實意義。
在《神圣家族》中,馬克思主要有三個第一次,首先第一個第一次就是在這本書中第一次提出了生產方式的概念,揭示了物質生產是歷史的發源地。
物質生產在社會生活中起決定作用的論點,是歷史唯物主義的一個基本論點。馬克思在《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中指出:人是“能動的自然存在物”,人通過自己的勞動去改造自然,占有自然。在馬克思看來,生產勞動是人與動物根本區別的標志,“整個社會歷史不外是人通過人的勞動而誕生的過程。”關于歷史唯物主義的這一重要原理在《神圣家族》中得到了深化。布魯諾?鮑威爾宣揚“歷史的發源地”是“在天上的云霧中”,與此相反,馬克思、恩格斯概括出物質生產是歷史的發源地的重要思想,第一次提出生產方式的概念。布魯諾?鮑威爾說:“從歷史運動中排除掉人對自然界的理論關系和實踐關系,排除掉自然科學和工業,它就能達到即使是才開始的對歷史現實的認識。”馬克思、恩格斯認為,這種把“歷史同自然科學和工業分開”的思想是根本錯誤的。他們針鋒相對地指出:真正的認識這個歷史時期,就必須認識“某一歷史時期的工業和生活本身的直接的生產方式”。在這里,馬克思、恩格斯和布魯諾鮑威爾的分歧,實質上還涉及到究竟什么是人類歷史發展的動力問題。布魯諾?鮑威爾認為,人和歷史所以存在,是為是真理達到自我意識,他宣揚自我意識是歷史發展的動力。馬克思恩格斯認為,歷史是追求著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動,物質生產是整個人類歷史的發源地。實際上已經包含了生產方式是歷史發展的決定力量的思想。在這里,生產方式的概念雖然是籠統提出來的,它的內涵未完全揭示出來,但已明確地把生產方式作為認識歷史時期的標志,作為理解各個歷史時期的關鍵切入點。這是一個重大的理論突破。他為馬克思恩格斯后來在《德意志意識形態》中通過對生產力和交往方式的表述,構成生產方式的內在矛盾運動的思想準備了條件。
當然在《神圣家族》中還產生許多其他第一次萌芽的哲學概念。這需要我們去進一步深入的研究和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