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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與逍遙讀后感
當閱讀完一本名著后,相信大家都有很多值得分享的東西,此時需要認真思考讀后感如何寫了哦。可能你現在毫無頭緒吧,以下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拯救與逍遙讀后感,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作者通過與東西方精神史上的哲人、詩人的個體相遇和對話,其實質在于:從中國人的立場,討論承擔人類精神的終極關懷的不同的價值和道路之可能。
作者從拯救與逍遙這兩個維度向我們描述了:為人類提供巨大精神支持者——總是那些與現實世界格格不入的絕望者。而絕望者之所以絕望,是因為他真正地熱愛生活。在無情的謊言世界里,也許只有絕望才是真實的。在絕望與希望之間,作者選擇了絕望。
重新翻劉小楓《拯救與逍遙》,昔日讀此書的激動已經不再,留下的是一種激情的灰燼。八十年代的文章受到李澤厚浮華文風的影響,劉小楓也不例外,他的文章充滿了古今中外的廣征博引,深刻的主題被駁雜的引用所遮掩。
不過說回來,八十年代還是給青年學者很大的發展空間,不必思考寫作格式要求,而是盡力進行思想表達。這種順暢的表達,讓很多問題真正能夠浮現到歷史舞臺。劉小楓這部《拯救與逍遙》就是在對自我批判的基礎上,進一步探討現代性批判問題。在讀《詩化哲學》的時候,就能看到劉小楓通過梳理浪漫主義哲學對于現代性所展開的批判,這個立場有別于八十年代啟蒙哲學的氛圍。
在《拯救與逍遙》中,劉小楓在深入西方思想傳統的同時,揚棄了浪漫主義哲學立場。劉小楓在展開對中國浪漫主義傳統批判之前,首先樹立了一個傳統靶子——儒家傳統。將儒家傳統視作世俗哲學,并對其進行人性論的批判,這自然就是浪漫主義敘事的開端。當然,這種中國思想的敘事,是通過一個引言,即詩人與死亡展開的。
當然,這種浪漫主義被追溯為屈原天問、莊禪的逃逸、曹雪芹的紅樓說夢,魯迅的冷眼觀世,總之又是粗線條地將中國浪漫主義拉了出來。但是,劉小楓并未如《詩化哲學》停止于此,而是將中國浪漫主義與西方神學加以對比。這種對比,應該是類似于釜底抽薪。本來以為劉小楓不過是做了一個中國版的《詩化哲學》,結果卻是通過神學對浪漫主義的否定。這讓八十年代美學熱成長起來的一代人,或者劉小楓所說的“四五”一代人驚愕不已。
我在這個時候,突然發現了劉小楓并非是簡單追求神學,而是回到了《詩化哲學》中存在性的追問,在有限與無限的追問之中,他開始了個體與上帝之思。人終免不了一死,哪怕是詩人或者藝術,都會因為時間而腐朽。那么,究竟什么才是不朽?存在主義只是暗示了存在,并沒有真正回答。劉小楓的追問,必將回到上帝的永恒。上帝的救贖,讓劉小楓找到了新的超越維度,超越理性(儒家)的世俗,超越詩化哲學的永恒,只有上帝才是永恒的不朽,人只有認知上帝,才能與上帝永恒。這種追問,導致他對于中國浪漫主義或者德國浪漫主義的否定,在自我否定中,他走向了神學。
有些人曾經說劉小楓是二道販子,不斷跳槽者,卻不曾被他這種存在主義的追問所困擾。究竟在我們當下的親在后,是否存在永恒的不朽,這才是他不斷追求的真理所在。就像下一本書《走向十字架的真理》所暗示,他是一個不斷追求真理的存在。在不斷追求過程中,他揀盡寒枝不肯棲!
似乎對一本書的感想和評價往往要提出批判的意見。但如果一個水平及其低下的讀者去看一本泰斗級的作者的書時,心想還是以學習和吸收為主。網上似乎很多人說劉小楓的思想混亂,邏輯能力一般。我不知道是因為這個原因使書中很多章節令人看了摸不著邊,沒有很好的銜接上,不過可能還是由于我閱讀能力低下,沒有體會到作者所要表達的思想。不過如果每節能加個小標題就好了,那樣看下去就會輕松很多。
蘇格拉底有一句名言:我知我無知。或許看書的過程常常也如這一句話所體現的,看完一本書發現自己有更多的問題,更多的“不知道”,更多的迷茫。不管如何,人應當低下理性高昂的頭,離開獨自逍遙的自我,放棄虛無和荒誕的思想。基督同樣也不能只單單的將自己圈在會的范圍之內,而是要更多的思想世界的惡和苦難,效法基督的悲天憫人,效法基督的降卑受苦,以更多的愛心、關懷、同情、憐憫、幫助,進入到社會中去,以愛抗惡。